“雀儿。”雀儿跟着秦鸢一同进门,那唐如烟一见泪眼婆娑的雀儿,倒是立马迎了上去。端是主仆之间的姐妹深!
“小姐。”本来已哭停的雀儿,一见自家小姐,哭的就更加凶了。眼眶一红,鼻头一酸,又是嚎嚎大哭。
秦鸢:“.....”
“小姐,有人要杀我,呜呜——”雀儿抱着自家小姐,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姐妹痛哭流涕,“我听见有人说要放火烧了顾家!”
“杀,杀你?谁要杀你,还有,你仔细说,谁要放火烧了顾家。”唐如烟抓着雀儿胳膊,比一旁的秦鸢还要吃惊。这传说中一个顶十个的大将军都回来了,到底是谁吃了豹子胆,居然想放火烧了顾家?
“我,我,我不知道。”我了老半天的雀儿终于不住了,嚎嚎大哭了起来。那模样,一把鼻涕一把泪泪,别提有多难过了。
秦鸢站在一旁歪着头打量,随后提着角,不动声的往厨房里去,得去问问顾霄,是不是回来之前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
不然,总不会是村人丧尽天良的想要谋杀了顾家一大家子人吧?这抬头不见低头见,过分的事,村人不是没干过,但这杀人放火之事,秦鸢还真不敢相信,村人能干得出来。
去了厨房,果然就见男人手举着大刀,正准备杀猪。
“顾霄,我有事问你。”秦鸢不扭,大大咧咧的就喊着男人名讳,向他招手。
顾霄扭头看,抿了抿,目聚满了困。什么事,迫不及待的要跟他说?
“?”他放下手里的大刀,吩咐着二弟将野猪看好,转就向着小媳妇走来,“何事问我?”
男人薄挪了又挪,若不是秦鸢自知这人脾如此。怕是要被他这冷漠脸更吓着的,没事板着脸做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扰了你杀猪,你不高兴了。
“我问你,你归家之时,有没得罪什么人?”秦鸢小心翼翼的问道。可谁知,话音刚落,顾霄角上扬,出一抹不屑的笑。
“我何时不得罪人?我得罪的人,多着去了。”顾霄直言不讳,看来也是将小媳妇当了可以说体己话的知心人。
只是某个小媳妇一听这话,瞬间不好了。埋汰的瞪眼看他,这人,不会人世故,商低还有理了是吧?
“你以为我只是一名武将,可你却不知,我除了是武将,我还是当朝太傅的得意门生,多数文被告了状,都被屎盆子往我头上扣。一开始想着是师傅的盆,接了便是,可谁知,这些人越发的放肆。”
顾霄说这话时,半眯着眼,鼻薄,好看的皮囊,第一次让秦鸢发出心的畏惧。觉他不是四肢发达,只知带头往前杀敌的武将!
“那,后来呢?”秦鸢仰着头,凝视着他,倒是想知道,那些人放肆,你该当如何?
“哼,后来还能如何。”顾霄哼了哼,最后可能还是因为心有怨气,嗤之以鼻道,“当然是把他们全都杀了。”
末了,他还缓缓将目看向了秦鸢,“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被贬去边境?还是你真当以为,我被狐心,作死的去勾搭宫妃?”
这话秦鸢再笨也是听懂了,传闻是假的。什么跟皇帝的人有一,被皇帝捉后抄家都是假的。
是眼前这个男人,杀戮心太重,一言不合杀了朝廷权臣,才会有被贬去边境一说。
看来,什么皇帝大恩,免死金牌都是假的。只是那皇帝明事理,知晓罪不该涉及无辜,而顾家之所以安然无恙,全数是因为皇帝没连罪罢了!
皇帝是个好皇帝,但眼前的武将,大将军,但鲁莽。
“你在想什么?”秦鸢陷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而那一旁的顾霄倒是看出了其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