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饼充饥的确不错,只见这大饼一画,愿者上钩,马氏也勾着了。
“妹妹,说的是骚气苏寡妇的同福客栈?”马氏直言不讳,倒是忘了,之前顾小媳妇也是被寡妇长寡妇短的称呼。当然,寡妇门前咂嘴多,秦鸢管不着他人,也顾不上他人。
“是的。”秦鸢应道。但在心中却是口是心非的替苏娘反驳道,苏娘那么骚气,分明就是风情万种罢了,再说,寡妇寡妇咋了,寡妇吃你家的大米还是咋地了?
“妹妹,恕姐姐直说。那同福客栈的掌柜苏娘,可是个精明人,人不仅精明,还端是尖酸刻薄,不好相与,你切记要长心眼。”马氏通透之人,见寡妇长寡妇短的称呼,怕是惹得顾秦氏心有不喜,忙是换了称呼。
不仅换了个称呼,她倒也是为秦鸢着想,提醒了她一句。别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还平白惹来一身骚,要知道,那苏寡妇可能耐着呢,不然一个女人家,谈何开家镇上数一数二的客栈。关键还生意兴隆不倒,源源生财!
“依着姐姐这意思,莫不是——有啥内幕?”秦鸢眨巴眼睛,倒是想听街道小消息。虽说这小消息准确度同不准确,成反比例。但,秦鸢还是想听。
“唉,这我哪能知道,我只是一个寻常妇道人家。”可谁知,这马氏搞事情,不仅不说,还非要拐弯抹角的吊人胃口。
“那我便偷偷同你说,你可知,那苏寡妇为何成了寡妇,还身怀六甲?”马氏到底是嘴杂,这不,头一句不说,下一句倒是按耐不住说了。
“因为那苏寡妇,心狠手辣,杀了她丈夫。”马氏特有的腔调,渲染的气氛很到位,就跟茶楼里说说书先生似得,别提多有趣了。
听得秦鸢一愣一愣的,她沉默片刻,方才道,“马姐姐这是,从茶楼听的小传?”
话音刚落,这才轮到马氏愣了,半响,从嘴里蹦出一句,“你咋知道?”
秦鸢:“.....”看来这古人,说书的本事倒是都自学成才。嗯,令人佩服,令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