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了顾二老爷,已将你入了顾家族谱。”顾霄学着秦鸢,坐在一旁的木墩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里布满了柔情似水。
秦鸢昨夜里听顾霄讲过一回了,但没想到,他办事速度如此之快,反应过来,她脸又是一阵讪红。
她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注意,不是小妾。
夫妻,用来形容两人的关系再合适不过。可是,他们有夫妻之名,却未有夫妻之实,她更是从未服行过妻子的义务,想来脸上又是飞上一片云晕。
顾霄见了,心里更是痒痒,被人用手挠了般。恨不得,如今不是青天白日。
“娘子,这下可算是我的娘子了。”本想酸溜溜的来首即兴诗词,但顾霄是武人,不喜文人的那一套,也不会什么吟诗作曲,虽然字是识的,但对比满腹诗书,看了一摞一摞书的二弟,却是万万比不了的。
“我不会吟诗作曲。”顾霄倒是直白,叹了声气。女人都喜欢饱腹诗意的男人,所以这年头,考状元秀才的男儿总比上战场打仗的男儿多。
秦鸢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我也不会,我不仅还不会,字还识的不对。”
许是小媳妇这一笑,取悦了顾霄,只见顾霄毫不客气的嗤笑,目光在秦鸢身上转悠,他用手指头指了指她,再指了指自个,“莽夫农妇,天作之合。”
这下秦鸢眉眼都笑开了,莽夫,说的难听是莽夫,但他即使是莽夫,可他还是个将军。
她就不一样了,她就实实在在的农妇,除了这个身份,她还悲催的没有其他的身份。
可他还是说,他们天作之合,她心里头是暖和的。
不管了,估计这一次算是捡到宝了,顾霄——瞧着也挺好的。
“晚些,我想取些银两,叫媒婆准备去唐家娶亲,你看如何?”作为一家之‘长’,秦鸢的确该问问顾霄,毕竟他是一家之主。
“也罢,你觉得可行就行。这事,我也不懂。”顾霄一把推辞,不是想劳累媳妇,而是他一个大老爷们实在不懂。他沉默一会儿才道,“不如,娘子,去问问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