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是值得深之人,也是言出必行之人。有了苏娘的首肯,秦鸢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开心极了。
既然苏娘肯帮忙了,都觉得不出三次,堆在库房里的南瓜都能大卖都说不定呢。
秦鸢喜滋滋就打算告别,可谁知,临走时,苏娘莫名其妙的甩来一句话,说是让顾玄日后挑个时辰来,最好是晌午过后,在客栈待上一个时辰。
满脑子疑,就等准备细问时,苏娘倒是不卖关子,直言道,“亏是你二弟,咱家客栈生意红火了许多。你家二弟生的又好,这几日送南瓜饼来,客栈还多了不喝茶听故事的娇客。”
说完,苏娘还朝着秦鸢好一阵挤眉弄眼。秦鸢干的回敬笑脸,虽然不明白为何多亏了顾玄生意才好,但这总不能拆台吧?只能‘哪里哪里,哪能哪能’的谦虚说法。
嗯,临走苏娘还拉着,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话。秦鸢好生无奈,只能用叠词敷衍,最后算是逃出的客栈!
苏娘许是要生了,唉,怀着孩子的母亲最是叨扰了。
告别苏娘,秦鸢还是不死心,兜兜转转,就想去西街看看自家茶,上次没机会去,这次总是想去的。
慢吞吞以蜗牛速度前进,秦鸢沿街走,圆溜溜的眼珠子止不住的从小摊子一一打量过。只可惜,如今荷包不够鼓,不然管他三七二十一,合不合适,都能买些往上兜。
嗯,秦鸢看的是首饰发簪胭脂等等!
“唧唧——”
秦鸢往西街走去,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倒是惊奇的听见了猴子的声音。
街上会有猴子?不能吧。仔细一听,那唧唧声貌似就在旁?
秦鸢定眼去,环顾四周愣是没发现猴子的影。本以为自己幻听,可当一睁眼,那唧唧声又仿佛在耳边响起,一愣。端是往茶跑。
“站住,跑甚。”没等跑,那从天一声喝,材高大,大块头不输顾霄的男人挡住了的去路。
秦鸢战战兢兢的抬头看去,一张国字脸,很凶。瞧着也是能一拳头把你打趴下的那种。
往后挪了挪,秦鸢转移视线,将目看向了一旁——两个文弱、手无寸铁之力的男人。嗯,有些眼啊。
“姑娘。”其中一个稍微偏奴才相的男人,拱手对着作鞠,秦鸢还礼,咧干笑。
“何,何事啊?”秦鸢笑容可掬,若是滚圆的杏眸不是直往后转,想溜,多半人家会以为是想和人谈的。
“在下姓曲,这厢有礼了。”奴才说完话,终于到主子说话了。不过这文绉绉的开场白,就跟往日秦鸢看的话本子里的开头无异。只可惜,不是大家闺秀的千金小姐,而是一介农妇,还是嫁过人的农妇啊。
秦鸢眨眨眼,终于在那体弱多病的贵公子深瞩目下,越发的不心安。到底啥事,要找上啊?
男人生的好看,不似顾玄的清新俊逸,也不像顾霄的妖孽祸人,而是——嗯,秦鸢绞尽脑,方才勉强想出几个词来形容眼前的男人,公子如玉,貌比潘安,仪表堂堂....此省略。
“曲先生。”想着一个读书人,曲先生不为过。秦鸢干笑着称呼,但这称呼一出,那两个护主心切的两个大男人,齐齐皱起了眉头。
秦鸢不明所以然,自顾自道,“不知曲先生...我作甚?”
简单暴,秦鸢问话干脆。
曲先生许是觉得农妇偏有趣,只见他想了想,轻笑的指了指一旁的猴子,打趣道,“其实不是曲某想挽留姑娘,而是这泼猴。”
顺着男人的手指看去,秦鸢果不其然看见了那日所救的‘猴哥’,猴哥察觉到了的目,一个劲的朝呲牙咧,里还不停的发出唧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