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被纠缠,自称‘夫君’的顾霄总能从天而降。一连三的替挡去问题,宛如避风港一样的存在。
见是顾霄,秦鸢欢喜的神写满了脸上,虽不知道那三人到底想对做什么,但总归看似不像好人,也不愿多加接触。
“相公。”秦鸢甜了声,凑前去挽他的手臂,低头浅笑,端是娇小媳妇的模样。
“娘子,这是何人?”顾霄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打量着对方,对方也蹙着眉头,不动声的眼去看小媳妇。只可惜,小媳妇被自家夫君按在怀里,哪还能抬头去看他。
“问,问路的先生。”秦鸢好不容易从顾霄的怀里挣脱出去,面红的,真是想不到,顾霄看似不拘小节之人,实际上斤斤计较,肚里不能撑船之人。他是百年陈醋吗?不就说了几句话,你还怕我跟人走了不。
秦鸢抬头,整了整裳,却一双深邃眼瞳,一愣。
“既然如此,先生就先告辞了。”顾霄拱手礼道,手就将小媳妇腾空抱起,待小媳妇稳坐马背,他才驱马离去。
夫妻二人手把手牵,骑着高头大马离去,那人还在保持着原状态,目深思的看着远,直到旁的随从喊了他几句,他才回神。
“他的弱点,会是。”无头无尾的一句话,两随从立马点头附和。看来不用过几日,顾将军爱妻如命,这条消息将会传的人尽皆知。
骑着马远走,秦鸢快要被那白马儿颠出苦水来,谁知顾霄又撒什么疯,骑马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吗?
“喂,顾霄,你能不能稍微,稳稳....稳点骑?”秦鸢话落,顾霄一声‘吁’,白马乖巧的停了。
他板着俊脸,今日青依旧,只不过没有寻常人的懦雅,多了几分往日没有的亲近罢了。
冷眸薄冰,顾霄直勾勾的看,秦鸢回头立马转头,没出息的怂了。
暴怒的顾霄不是没见过,可也比不上如今这冷脸薄意的顾霄来的可怕。赎胆小,愣是不知该如何对付了!
“凶什么凶?好好说话不行吗?”秦鸢咕哝,十分的不满。自个也瞪眼看他,哼,别以为你凶我就怕你,有本事你倒是动手啊。
“我没凶你。”顾霄见小媳妇吹鼻子瞪眼,立马就绷不住了,失笑的看着小媳妇,只好以克。小媳妇是如何他不会不知道,你好好跟说,会低头的。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顾霄板过生闷气的小媳妇子,看他,秦鸢不得已,又只能瞪圆了眼睛看他。
“我哪知道。一个问路的,我还能冲上去问他哪里人不?”秦鸢梳理绪,也将那不愉快的绪压下。顾霄是他丈夫,在这朝代里,夫为天,作为一个‘妻’,还是温贤惠些合适。
“那便是了,你既不知道他是人,你岂能人邀请,去喝茶呢?”顾霄想到这,脸立马又沉了,“他们三人,你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人,若是对你起了歹意,看你如何是好。”
顾霄数落是有道理的,但是,他千里耳啊,这么大老远他还能听见人家请喝茶去?
呵呵呵,难怪一醋味就跟泡在醋坛刚捞上去似得。
“喝茶,喝什么茶,你没见我婉言相拒了吗?”秦鸢嗤之以鼻,然而却是得到某个男人的香吻,他闷头就亲脖子,秦鸢一脖颈,就听他在耳边朗声道,“没看到,不过日后再遇见这种居心叵测之人,娘子可要越跑越快才好。”
秦鸢点头如捣鼓,行行行,你说啥就啥吧,再说,也不傻,干的等人算计好吧。大哥!
“不过,你说,他到底对我有啥目的?”秦鸢着下,随即又脸,难不,他看上了自个?
“别多想,他对你没目的,若是非要说有,那就是对你的相公我,居心不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