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足饭饱之后,秦鸢早早便回了房里。点了盏烛火,借着烛,清算着顾家资产。
搬来椅子,踩着椅子,再从房梁上取下宝贵箱子。秦鸢一一拿出房契、田契等,平铺到桌子上。
秦鸢看了几眼,随后不放心的将蜡烛拿远了许多,契书也是纸,万一了火全烧了,届时有哭的。
‘吱呀——’没等秦鸢看多一会儿,顾霄便进来了。
“娘子,你在看什么?”顾霄一进门,随手将门栓上,转就见小媳妇对着烛照着契书埋头苦看。嗯,是看,不过白纸黑字,黑字大半看不懂。
不过,秦鸢发誓,绝对绝对不是文盲,而是古代人的字体跟现代的不太一样,说小楷不像小楷,说宋体又不像宋体,总之就是四不像,啥都不像,关键还写的潦草。瞧着倒像鬼画符!
“看契约。”秦鸢头也不回道,顺带还吐糟,“我觉得,拟写这契约书的人,铁定是个文盲,但又怕被说文盲,这才在上面鬼画符。”
顾霄:“......”被小媳妇的观点给弄晕了。分明自个不太识字,还非要怨大人。
“这契约书,是早前,上任知县拟写的。”顾霄沉默片刻,还是拆台道,“上任知县,据说,考过状元。”
“哦,考过,不是中了状元。那就是说,才不够没高中呗。”秦鸢这倒是反应快速的接话,顾霄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沉默。
角上幅度弯起,大概顾霄的心便是:你说得对,你高兴便好!
轻步走过,顾霄大掌自然的搭在小媳妇腰肢上,咬耳道,“娘子,咱们睡觉吧。”
秦鸢瞪了眼他,心里嘀咕着,只要是睡觉,你准我娘子,哼。不睡不睡。
“我不睡,你先睡。”别阻止我发财。心里补全了这话,秦鸢利索的拿开了顾霄的大手,这人啊,整日不见踪影,也不知到底忙活什么,可到饭点,就准回家。
这属,大概是顾家人的通病。顾玄向来闻饭香,顾均和顾灵儿就不用说了,自打顾均有了小蛐蛐,都不爱出去野了,至于顾灵儿,自打小弟有了蛐蛐,放弃了兔兔之后,那兔兔就了的爱宠。
嗯,如今没事可做的秦鸢,也想有个爱宠,的爱宠就是,就是赚钱啊。赚多多的钱!
“夜里凉,娘子还是明早再看吧。”顾霄将外脱掉,自个躺穿床上去了。秦鸢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顾霄笑的一脸包,不仅如此,还手拍了拍一旁的床榻,一副‘请君荣幸’的模样,吓得秦鸢不寒而栗的抖了抖。
请问,眼前这个妖孽吃错了什么药?阿门。
“娘子,你还不睡吗?”顾霄见秦鸢没反应,又喊了句。这下秦鸢恶狠狠的回头,“不睡不睡,就不睡。”
顾霄:“....”他只不过是看你辛劳一天,让你早日歇息罢了,干嘛一副良为娼的模样?
“那好吧,娘子不睡便不睡,我也不睡了。”说着,顾霄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到了秦鸢旁,自然而然的搂着腰肢,夺过手中的契约书,“我给娘子解析。”
秦鸢:“....我懂字的,真懂。”
两人打闹一会儿,开始正办事。有了顾霄的朗声阅读,秦鸢果真是方便了许多。
两人整理到了下半夜,这才拖着劳累的子,去床榻上睡。
次日清晨,秦鸢醒来之时,顾霄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见了,不过以往床榻是凉,这次是热的。显然顾霄刚离开!
昨夜里,秦鸢问过顾霄了,问他忙活什么,他倒是诚实。他告诉,他想要谋个职坐坐,但这个职不能太高也不能低就,更为重要的是,得是武。哦,顾霄还坦言说,不能比知县低。
秦鸢闻言,直在心里呵呵,你说你不打仗不当将军,还想学人做文?不对,你若是好好做个文还好,你还非要做个从文的武,这不是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