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来时有多嚣张,走时就有多狼狈。就连一旁古灵怪的顾灵儿也看出了名头!
“嫂嫂,你看,咱们这次用不着动手,他们就走了呢。”他们指的是谁,不用明说,秦鸢也能懂的,
点了点头,心道,得亏是近期三个堂哥如此给力,若是换了往日,怕也是要死缠烂打。总归秦家没啥需要惜脸的。
“灵儿,小午过后还有回来找嫂嫂吗?”秦鸢转出厅房,突然想到什么忙又是多问了句,“后面说报,这事了解了吗?”
“了解了,听说府衙如此也好忙呢。听说前不久不是临县死了好些人吗?知县正忙着查案呢。”顾灵儿伶牙俐齿,歪着头,打算拿出说书先生水准来给嫂嫂讲上一段,可当兴致刚准备讲,家嫂嫂便不知趣的走开了。
不听灵儿说,都忘了,之前听十九说,临县山路旁冲出了几尸体,嗯,还被人剁了牛块。
唉,可怜啊。古代不像现代,若不是好人,是歹人,被人如此惨绝人寰的杀戮也不会有人同。
不过,秦鸢倒是突然想到了北候王。不是猴王而是侯王的北候王!
说来也奇怪,秦鸢有种直觉,认为顾霄整日在镇上忙活,就是为了他,北候王。
不怪秦鸢多虑了,实在是以往小说、电视剧看多了,一般这种有份的主,出现在某个小地方准有大事。况且,还是在穷乡僻壤里,这就让人更加的怀疑了。
出了顾家,秦鸢和谁也没打招呼,倒是背起箩筐往那山头而去。
不去安鞭山了,秦鸢单纯的只是想去东面的山坡里采些花,做些花茶。依稀记得那边有山花。
心心念念着想赚钱,惦记着做些花茶也能卖钱的秦鸢,义无反顾的去了东面山坡。
只不过,可能时运不转,秦鸢倒霉悲催的见了不该见的春—宫艳。
嗯,吓得秦鸢背着箩筐就往一旁的草丛里倒,全然不顾这形象有多糟糕。
开草丛,借着草,看见了不停懦动的一男一,不过——貌似已完事了,两人开始整理起了。
阿门,真不是想看人打野-战。只是,倘若这般冒然的冲出去,撞破了人家好事,届时人家不举,找赔钱可咋整?不好不好。不合适!
“道哥,儿想你想的。这才,这才冒然来找道哥的。”人娇出声,那答答到骨子里的嗓音,秦鸢为人听到了都软了,何况是男人。
人在怀,裳半解,端是妩之像。
男人看了眼人,低头亲吻了人的脖颈,也不知最后在人耳边说了什么,人娇的捶打了下男人,男人手,大掌直接进了人半解的裳里。
秦鸢:“....”直捂脸,原来古人调起来,一丁点都不隐晦啊。
咳咳,不该看了,回头长针眼就糟糕了。秦鸢回头,却不想进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一惊,下意识的张口想尖,好在顾霄眼疾手快,捂住了小媳妇的。
至于顾霄为何会在这,还得从秦鸢背着箩筐往田里走时说起,一路秦鸢怀有心事,一直未注意后,更是不知,顾霄早早跟随在后,就怕小媳妇一时想不开又去安鞭山去给山里的猛打牙祭了。
毕竟小媳妇作死已不是一回两回了,顾霄不放心,忙是跟上,不想,会撞上如此香-艳的一幕。
“呜呜——顾.”没等秦鸢出声惹来一,顾霄大掌搂过小媳妇腰肢,一跃而上,飞上了一旁的参天大树。
而那树底下正和人调的男人大有所觉察,这才从人的香肩里探出个头,张了脖子环顾四周。直到发现四周的确没人,这才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