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秦鸢赶忙递过白手帕,关怀的道。却是忘了,那白手帕,是先前朱毕给她包陈皮的那块。
曲尾玺一愣,看着干干净净毫无花样的白手帕,再抬头看了眼眼里明显关怀,真情实意的妇人,内心很是复杂。他不是没受过旁人的帮助,只是那些人都是有目的揣着别的心思靠近他,不同眼前的妇人,朴素衣裳之下,更是有着一颗最原始,最真实的心。
“谢谢。”他接过。这一举动可算是惊呆了身后的两个贴身随从!
他们少爷,从来不接受他人贴身之物,更别说是手帕之类的东西,莫还说是用过的。齐齐抬眸去看妇人,眼神中更是带了审视,同刚刚的鄙视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秦鸢给的手帕里还带着轻微的陈皮味,曲尾玺拿近鼻息时,便闻见了。但罕见的是,他并不嫌弃,反倒是因为是她送的,他内心隐约有不知何的情愫孪生。
大概是因为秦鸢身上的朴素、待人的真诚,感化了他吧。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曲尾玺低头看了看鞋,抬头柔声道。他故意不喊秦鸢是妇人,喊她姑娘,就是打心底希望,她跟顾霄没有半点关系。也借此蒙蔽自己的心!
秦鸢愣了神,挪了挪嘴,打算告诉他,她早就不是姑娘家了,喊姑娘不太合适,但一想到,依着这村俗喊法,得喊她小娘子,她又觉得,还不如喊姑娘好些,最起码来的自在些。
“我,我姓秦,全名秦鸢。”秦鸢琢磨了后,还是觉得姑娘好听些,不难为情些。
“敢问,是哪个鸢?”谁知,病恹恹的侯王还挺话多?你一句我一句的还打算长谈?秦鸢蹙起了眉头。她问得问题,他一个还没回答呢。
索性破罐子乱摔,秦鸢大气道,“鸢尾花的鸢。”
秦鸢话落,只见曲尾玺惨白的脸上,倏显一灿烂璀璨夺目的笑容,“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名字竟也同鸢尾花扯上缘由。”
秦鸢挑眉,都同?这是几个意思?
旁的两位侍从:有缘那也是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