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将人迎进来了,欢喜的进了屋,一瞬间,顾家蓬荜生辉。
“马姐姐,这是程六妹,白兄弟家的媳妇。”领着马氏进了客厢房,秦鸢立马将其介绍给了程六妹。程六妹有些拘谨,不一会儿,便低着头,涩的顾着笑。
白兄弟,马氏可能不认识,但野人村里人可没人不知。这不,当那高大材的野人进屋里来时,马氏大吃一惊,忙是下意识的往秦鸢后钻去,那怂样,可真够可笑的。
“马姐姐,你别张,白兄弟虽瞧这凶,但咱们有六妹呢,这白兄弟啊,向来都是对六妹言听计从。”秦鸢打趣道,话里话外都在打趣野人的妻管严。
难得一次,野人没反驳,倒是抿着,眉眼里带着笑,倒是满意这话的。
本来,疼爱媳妇不是啥坏事,总归在野人眼里,媳妇就是他的命。更何况,冠他之姓,本就他的人,听得谁不都一样吗?
野人虽在野林里长大,但这道理还是懂得的。
“我家相公,人很好的。”小白花无疑归程六妹莫属,娇滴滴的声音声说完,脸颊又是一片通红。
野人本是进来问东西的,他的看了眼自家媳妇,最后才将目看向了一旁的秦鸢,“顾家嫂子,顾大哥托我问你,厨房里的大米你放何了?”
“啊?大米,我不知道啊,二弟放的。”秦鸢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沸腾着热气的茶水缓缓喝着,差点没被野人大兄弟的问题更呛着了。小样,顾霄整日待在厨房,倒好意思问大米放哪儿?
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白显重点头应了声,随即退了出去。
他高大威猛的躯一离去,马氏立马拍着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这模样,可逗乐了一旁的秦鸢,看尴尬了程六妹。
那可是的夫君,你表现的如此恐慌,倒是让其难堪了。
“好妹妹,你别介,姐姐我,自有心病,见不得过于威风之人。”马氏不是没知到一旁野人媳妇的尴尬境,这不,腼着笑,琢磨了老半天,才从里蹦出那么一句话,“不是白兄弟吓人,是姐姐我,姐姐我有病。”
‘噗哧——’秦鸢毫不客气的笑出声,马氏也毫不留的手向胳膊肘拧起。这死丫头,取笑谁呢。
到底是过于络,马氏不觉得自己出手有何不对,秦鸢也不觉得,马氏拧胳膊有何不对。两人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片子似的打闹了起来,羡煞了一旁的程六妹。
“两位姐姐真好。”程六妹看着两人,发自心的道。
秦鸢干笑,呵呵还行吧。就是马氏年纪——看上去不大符合打闹罢了。
“对了,妹妹,今日前来,姐姐可是有要事跟你分来着。”一提正事,马氏就来了神头。
只见马氏笑容可掬的笑了笑,那长满了笑褶子的脸,咋看都布满了虚伪。
“你堂姐,秦晓晓定亲了。定下的亲,可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呢。”马氏笑笑,继续道,“真是可喜可贺啊。”
许是马氏笑容里布满了幸灾乐祸,秦鸢咋看都不太像祝贺的模样,也跟着呵呵一笑,却不出声。
最后还是马氏按捺不住,心想要同秦鸢分的喜悦,忙道,“你晓得你堂姐,同镇上的谁定亲吗?”
这话问的巧妙,自个是能掐指一算还是咋地了?秦鸢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你发小周小娥原先的夫婿。”马氏喝了口茶水,缓缓道。
但这说出来的话,可谓是惊天霹雳,雷的秦鸢里外都焦,没想,秦晓晓嫁了个二手货不说,还是原先周小娥的夫婿?
果然常言道,防火防盗防闺说得不错,只是,周小娥都死了,秦晓晓嫁给夫婿,不觉得膈应吗?毕竟死者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