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佩服顾玄的意志力,秦鸢逐渐也佩服了小屁孩雷打不动的好睡眠。
他同他二哥一个屋,他二哥每日天色朦胧就起了床,还不时的发出朗朗的读书声,但小屁孩愣是对其浑然不知,就连每日的早膳,还是顾灵儿去房里,将其拖起来的。
如果不是小屁孩日渐强壮了起来,秦鸢都要怀疑,小屁孩这是身体出了问题,要嘛,就是耳力出现了大问题。好在,并非如此。
“嫂嫂,你莫要理会均儿了,均儿就是天上天蓬元帅投胎。”顾灵儿哼了哼,倒是会用上了拟人手法的损人。自然这天蓬元帅的故事,还是秦鸢有声有色的绘诉的。
“好好,灵儿去玩吧。”厨房里刷碗的秦鸢,只好打发顾灵儿去玩,小姑子巨吵闹,闹得其头疼。
“嫂嫂,你看我大哥,在二哥房里说什么?都说了好长时间了。”顾灵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这下扯着秦鸢的衣裳,预想拉着其让其出去听墙角似的。
秦鸢拧起眉头,看着她不语,你说灵儿啊,你做为一个姑娘家,没事有事总喜欢听人墙角合适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听墙角固然可耻,但没有撬人墙脚的习惯就好。
“嫂嫂,你说,我大哥到底同二哥说什么呢?”顾灵儿眼见嫂嫂不理会自个,不由的督促了声。秦鸢回头,瞪了眼她。
她又没比常人多双耳朵,隔着好些距离,她哪能知道?
不过抬眸,顺着小姑子的手指看去,看到顾玄房里,顾霄高大威猛的身子,犹如一尊佛像,板着脸嘱咐着亲弟时,却有股父亲吩咐出远门的儿子的即视感。
这种诡异的即视感持续没多久,秦鸢就见鬼的发现,她居然又开始感伤了,开始怀念远在二十一世纪的老父亲。
当年她高考,她的父亲,也是在临高考前的一个晚上,千万嘱咐千万祝福。
嗯,不同的世界,却同个考试制度。芊芊学子,除了为了考个好成绩,还能为了什么。
“嫂嫂,你哭了。”顾灵儿回首,惊愕出声。
秦鸢抹去眼角的泪,一脸正经道,“胡说,我分明是被风吹出了泪。”
我怎么会哭呢?果然婚后的女人容易矫情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