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去拿顾霄的手,顾霄的手,很粗也生有很多老茧。但这老茧除了让秦鸢心疼之外,更多的是心安。
那是一双怎样的手,手硬如铁,可每逢牵着她的时候,只让人觉得心安犹如处在一安逸的境地之下,就好比现在。秦鸢明知危险在即,但她还是觉得没啥。总归他在!
“顾霄,你把手拿开,我看看不成吗?”秦鸢叫嚣着,但没听人回复,腰上就多了双大掌,未等她看清眼,就见人已经被捞起。
顾霄在她耳畔说,“那你看,别晕就好。”
第一次,秦鸢方才知道,原来她家男人的轻功不是高,而是已经出神入化了。
只见眼前虚影一片片,最后落地,她才觉得自己终于脚踏实地了。
“站着别动,我一会儿就回来。”顾霄将她带离危险地带,自个又回去找了方才的落难人。秦鸢在心底祈祷着,祈祷那人够幸运,短短时辰里,不会遭了雪狼的毒爪。
“顾家小媳妇,你在哪儿干嘛呢?”秦鸢迟迟站了好一会儿,又村人路过,同她打了声招呼,秦鸢眼一亮。
“大伯不好了,前头有狼来了,好多好多的狼,估摸着是山头上住着的群居雪狼。”
秦鸢话一落,那大伯立马脸色一变,暗叫不好,“啥,雪狼,雪狼最是生猛,听闻是要吃人的,不行不行,你等着顾家小媳妇,我回村里,叫人。”
大伯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去,那步伐犹如健步,跑的飞快。
又过了良久,大伯喊叫的村人还没来,顾霄也还没回来,秦鸢都快被鹅毛大雪冻成了傻子了。
脸颊红坨坨,她不停的抖动着双脚双手,然后呼着热气来取暖。真是,这么冷的天气,不让自己变成冰雕有些困难啊。
嗯,如果此刻有水,秦鸢真想来个‘拨水成冰’的特技秀一秀。
“鸢娘,快走。”好半天,顾霄终于出现了,与其同时,他的身旁多了一个人。一个一瘸一拐的男人。
秦鸢盯着看,直在心里感叹,雪狼好凶猛,居然将人咬成了瘸子?还是隔着如此厚的衣裳的情况下。
“这位大哥,没事吧?”
“没事,这位大哥腿脚不便,好在人机灵,方才没被咬到。”顾霄指着那位男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