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朱毕瞧着人模人样,但竟然比亚葛这个糙汉,还要知。
不过可惜了,眼是瞎的。你是没瞧见杏叶姑娘,扯下面纱,能吓得人退让三步的蜈蚣伤疤。
“是,也可说不是。”秦鸢皱着眉头,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是我义妹,但是,我之前从未知晓底细,我,纯属是为了一个姑娘家——”秦鸢话截然而至,其实也不知道当初为何认杏叶姑娘为义妹,难不,就是看杏叶可怜?
“哦,明白了。”善解人意是朱毕,朱毕恭恭敬敬的道,“秦姐放心,秦姐吩咐的事,我朱毕定然全力以赴。”
嗯,这态度取悦了秦鸢,秦鸢频频点头。看来啊,朱毕比亚葛聪明,找朱毕是不错的选择。
“不过秦姐,你听说了吗?我听闻, 北候王死了,据说过不了多久,你家那位,嘿嘿,得走马上任。”亚葛闲在一旁抠手指,倏然抬头了一。
可这话,让人心惊胆战啊。北候王死了?曲尾玺居然死了?
瞪大眼睛,都不敢相信,曲尾玺居然死了。
“为何?”秦鸢惊讶出声,一脸的不可置信,要知道,曲尾玺瞧着虽病恹恹,但其实——好吧,说服不了自己了。但毕竟之前是打过照面的人,多心有些难。
“俺们不知,但北候王本来子骨不好,常年服药,还不如早死早超生,最起码下辈子还能投个体健康的——好人家。”亚葛话未落,却被一旁的自家兄弟,用手捅了捅。
他抬眸,一脸莫名其妙的看朱毕,仿佛在问‘你没事捅我干嘛,我不是长的呀,不知痛啊’。
“秦姐,认识北候王吗?”朱毕观察微,他浅笑不失礼貌的问道。
秦鸢忙摇头,口齿不清,有些结道,“岂会,北候王如此...优秀又高贵之人,我岂会有机认识。”
“不过秦姐也别伤心,虽不认识北候王,但秦姐最起码有个优秀的将军夫婿啊。”亚葛打哈哈,但这话却是引来两人的白眼。
朱毕扫白眼,纯属是因为亚葛口无遮拦,其次秦鸢嘛,就是去你娘的伤心,你那只眼睛瞧见我伤心了?
阿门,说好不说脏话的。秦鸢陷自我反省中!
“也罢,我不同你们说了。我得回家去,哦,对了,如果你们方便的话可否在帮秦姐个忙?”秦鸢匆匆忙忙,却是想起了正事。除了打探杏叶的底细,还有要事啊。
章家莫名消失,铁定不正常,再者,田地被糟蹋了乃是大事,不知的旁人,定还以为顾家如此可欺,被人骑在头上也不敢吱声,那就枉费顾霄还是堂堂一威武大将军了。
哼,若真视为不见,下次莫说猛虎大将军,直接说怂虎大将军吧。
“秦姐但说无妨。”朱毕礼貌道,亚葛一旁直点头。没错,你直管吩咐便是。
“你们应该晓得村下的章家吧?就是我 顾家租地给的那户章家。这几日竟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一家好几口人莫名消失了不说,连带着田地庄稼都被人糟蹋了。”
“据我观察,那户人家带的壮丁,貌似是大户人家。”
秦鸢有理的分析道,说完亚葛眼亮了。
“章家?莫非是章杰栋家?”亚葛心直口快,竟也不顾一旁大兄弟的阻拦,幸灾乐祸道,“听闻章杰栋拐跑了金家大闺,要知道,金家大闺那体格,嘿嘿。”
一切都在无言中,亚葛这明显知的模样,惹得秦鸢心底就跟猫儿挠痒痒似得。
“金家大闺?如何了?”秦鸢眨着眼睛好奇道。
“不如何,金家大小姐,喜静。”朱毕好不容易抢过话语权,忙是拿眼制止上没个把门的亚葛。
“不仅喜静,还爱喜吃。”亚葛是个话唠,止不住话道,“不过可怜了杰栋兄,为了这个千‘斤’小姐,还搭上了一家好几口,唉。可怜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