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跟上,顾家那两小子不在,可要一把火将那碍手碍脚的秦家臭婆娘给烧了。”
秦鸢正琢磨着是否要跟上时,那领头汉子的一句话, 可将秦鸢雷在了半途中。
张了张,左右出不来声。
要死啊,大晚上的不睡觉,风黑月圆的想要行那杀人灭火的恶事?
可是,为何单独对顾家人下手,还非是提到了,千方百计的想要弄死。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嘛!
秦鸢满头疑,就在当满头疑时,领头的汉子又来了那么一句话。
“我早先就说了,秦家臭婆娘之前就不该留着,顾家那傻小子,定然会去京上。你瞧,留着那秦家臭婆娘如何。碍手碍脚,不仅碍着兄弟们的财路不说,如今更是霸着茅坑不拉屎。”
“好端端的田地,自个懒不种地不说,还学人做什么生意,将那田地租给旁人,我看就是脑子进屎了。”那汉子估着是对秦鸢积怨已久,这不,一口气不停歇, 尽是要将其千刀万剐般。
“也是,左右那秦家死丫头留不得。”你瞧,有了一人起哄,便就有第二人附和。秦鸢闻言,不自的骨悚然。
不想一个村子里头,以往朴实的庄稼汉也能如此歹毒心肠。
想死,能理解,可是为何要拉上顾家姐弟两以及刚门何其无辜的唐家主仆二人呢。
秦鸢眉头一皱,目犹如冰刃,直往那伙人的背影剐去。
哼,又不是白莲花,想要死,你也得掂量掂量自个不是?
秦鸢蹙眉头,最后想到什么,越发的没法淡定了。
如果今日没去镇上,而是一如既往的早已歇息,早已躺在了床榻上安眠,如今还不被人一把火,在里头被烧了烤猪?
一想到这严谨的问题,秦鸢便再也静不下去了。
鬼鬼祟祟的惦着脚尖,忙往顾家后山跑,托顾灵儿的福,之前可是从一旁的侧门爬过狗的。
想想真是讽刺,曾不齿之事,如今却了救命稻草。
“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我秦字就倒过来写,左右过几日,我便不在村里了。”这话才是关键,秦鸢咬牙切齿的说出,最后人影消失在黑夜中。
顾家侧门,狗是被堵上的。秦鸢怕打草惊蛇,只好磨磨唧唧 的往一旁院子上的荔枝树上爬。
荔枝树是领居家种的,但那户邻居也是奇葩。村里家家户户都喜欢砌高墙,只有那户人家怕人家中没窃贼顾般,不仅连个高墙也不砌,更是常常胆大妄为的在院子里晒了好些的腊腊肠等人眼球。
要知道,腊腊肠,乃是村中大户人家才有。
毕竟可比一些蔬果贵多了!
秦鸢子灵活的跳进领居家,待脚踏实地时,忙是松了口气。
好在邻居家有病,墙不砌不说,连个狗都懒得去养。
嗯,如此甚好,那就借你荔枝树一用,待我报了仇,便送你只狼犬养养。
秦鸢手脚麻利的爬上了那荔枝树,估着往日是看小屁孩爬树爬多了,除了上的树高,有些恐高,其他都好说。
“哎呦,我去,你人,怕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吧?”上了树的秦鸢,犹如悬挂在半空,不仅能看得见领居家景,更是借着火,对自家瞧的一清二楚。
下头有人,还是那一行作势要杀人灭火之人。
秦鸢仰着脖颈看,最后是看清了领头的汉子面貌。
心里倒惊,秦鸢不敢相信,那领头人居然是秦晓晓的夫婿?也就是之前田小娥的夫婿?
我的天,这个世界怎么了,好端端不相干之人,咋还如此想不开,非要同作对。
是嫌自个活得太安逸,想早些去阎王爷殿报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