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连是秦鸢自个都想不到,好端端来凑个热闹,最后居然要被捉去见?到底还有没有王法,有没天理了。
“放开我,你们谁啊,知道我谁吗?还敢捉我去见。呸,目无王法,欺压百姓。”秦鸢想不到合适的罪行可以指责掌柜的,只好任由自个随意发挥了。
“来人,还不快快将这小泼妇的堵上。”那掌柜的也不是吃素的,只见横眉一挑,立马差遣伙计拿绳索绑人了。
秦鸢大怒,却是不敢声张,只好默默的牵起了狗剩的小手,移步慢慢往后挪。
“狗剩啊,你晓得镖局哪儿吧?你去镖局踹门,然后喊,送烧,门就开了。”秦鸢低头附耳在小妹耳畔道,狗剩听闻,好奇的仰起头来问,“大姐,送烧是暗号?”
秦狗剩眨着大眼睛,秦鸢一时之间,还以为狗剩在骂自个呢。
“当然不是, 总之,你只管喊就是,有人来开门就是。”秦鸢忙吩咐,这时,药堂的伙计已拿着绳索一脸险的向而来。
“小娘子,多有得罪了。”伙计笑了笑,天化日之下,还竟敢公然绑人。
秦鸢滚圆的杏眸放出杀气,一霎那间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地上的扁担捡起,当作武。
与此同时,给狗剩使了个眼,你还不快快去喊人?
狗剩会意,一溜烟的钻进人群跑了。
也不再担心那好不容易从山上采来的药材被药堂掌柜的吃掉,左右大姐在。
直到狗剩瘦弱的影不见所踪,秦鸢方才收回了视线。
现在就等十九了,只盼着镖师们大展手。
“小娘子,你莫不是以为,区区一个扁担就能打得过我们?”药堂掌柜倏地出一抹诡异的笑,他往后退了几步,只见看着不大的药堂,却涌出了不的壮汉。
只可惜,那些壮汉,秦鸢一个都没放在眼里。
能耐的你,左右能打得过镖师才行。哼,就不信了,走南闯北的镖师, 个个武艺超群,还能打不过你几个膀子壮汉不。
秦鸢很是细心,心想着,若是不行,大不了当回孬种,自个跑回去人。
唉,只是,为何事会发展这样呢?
分明方才只是为了看热闹而来,谁知——热闹没看,居然还将自个掺和了进去。
“秦管家?”一道男声,吃惊至极。
秦鸢缓缓抬眸看去,方才晓得,这个世间果然讲究冤家路窄,一言不合,就又遇见了唐琛。
到底是他魂不散,还是事有偶然?
不管如何,秦鸢都不相信,这唐琛对就没起别的心思。
“呵呵。”只笑不语,秦鸢护着一众的小孩,这些小孩,若是没猜错,定是娘家那边村人的孩子,小小年纪,家境又苦,只好上山挖药材走路进镇上贩卖。
别问为何是家中小人儿去镇上贩卖药材,如今正是春忙时节,村里家家户户如此忙着春播,可小人儿终究是小人儿,家里的庄稼,他们自然是帮不上忙,也耕不了地的。
所便只能留大人,小孩进镇上卖药材。
俗话说得好,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是这般认为,村里的人们更是如此认为了。
“阿鸢姐姐,狗剩去了哪里?”一行人中,有小姑娘见狗剩不在了,不由的开始慌乱起来。
虽然识得眼前的妇人,是狗剩的亲姐姐,阿鸢姐。可是,阿鸢姐都嫁出去如此久了,天晓得,阿鸢姐为人好不好。
“放心,狗剩没去哪儿,等会就回来了。”秦鸢睁眼说瞎话道,总不能说实话吧,万一打草惊蛇了该如何。
目幽幽,秦鸢眼去看一旁的药堂掌柜,只见掌柜的胡子一捋,忙是去问伙计,“那刚才领头的小姑娘呢?个子高高,模样黑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