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你指的是清香的爷爷?”秦鸢不可置信道:“你方才不是说,清香之所以会哑,是因为爷爷?”
马氏不说话,但长长叹了一口气。
“唉,清香这孩子也是个命苦的。”
“如何命苦了?”秦鸢问道。
马氏摆摆手,就是不肯说。
也罢。不说左右我不问就是,秦鸢想起来时的要事,倒是问起了马氏,“镇上平安村,你可清楚之前村里的人家,都是哪些人?”
马氏咬,倒是一副有话不说的模样,不再言语,而是直勾勾地看着秦鸢。
秦鸢没觉哪儿不对,直到半响才试探道,“以前不是听说清香阿爹阿娘,待不好,时常喊上山采药吗?”
“那清香是识得药材的?对吗,姐姐。”
“当然不是,清香怎么会识得药材呢。倘若是识得药材,家早就发达了。”
马氏说完,秦鸢眼睛一亮。马氏话里有话,定然是在隐瞒着什么?
那么,会是隐瞒什么呢?
秦鸢好奇心起,一时半会倒是放不下执念,一直缠着秦鸢问道。
“不是我说,姐姐,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你还当我是妹子吗?姐姐若是还念以往姐妹谊,断不能骗我才是。”
秦鸢眯了眯眼,那双滚圆的杏眸上展放着无限的狐疑,呆呆看了一眼马氏,随即挑眉仰别。
“其实,不满姐姐,我有意打听清香,是因为有古怪。我本是信任与,妄想托于重任。”
这下到秦鸢叹气了,短短一句话,马氏心思百转,顾虑到什么似的,眉头直皱,一直不肯说。
“也罢也罢,想来姐姐是不会告诉我了。”秦鸢见马氏依旧蹙眉不展的模样,倒是知晓了的心思。
是想要替清香一家隐瞒什么的,那既然如此,又何必,苦苦相?
秦鸢撒手转离去,留下的孤傲背影,不由得让马氏多看几眼。
数日不见,这妹妹倒是变了个。
往日里的唯唯诺诺,软可欺的可怜模样,倒是一去不复返,蜕变了一个能独当一面,不输男儿的大子。
青影逐渐走远,马氏倏然反应过来,对着其的影喊了又喊,“妹妹留步,好妹妹留步,姐姐同你说。”
……
不远踩着崎岖山路,走的比蜗牛还慢的秦鸢,闻言止步不走,角上扬起,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清香的爷爷,早在好些年就去世了。不过他是意外。”
马氏了口气,断断续续道,“其实妹妹猜的没错,清香,是为他爷爷而哑。”
“哦,此话怎讲?”秦鸢不缓不慢,面上毫无表,但心却激起了涟波。
难不清香,是爷爷毒哑的?或是换句话来说,清香是代替爷爷而哑?
秦鸢不由得想多了,但有些话不能说却是能听。在等马氏主动说!
“你来,我是细细同你说。”
马氏又了口气,忙道:“其实不瞒你说,我还算是清香的姨呢。”
马氏断断续续说了许多,但秦鸢最后却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心心念念的全是之前清香的不对劲。
清香的不对劲时,是雀儿告诉的。
说清香,当提起药材时,面容很慌张。况且很快就离开了!
这很让人起疑,所便愿忍不住了,赶下乡,才来找了马氏。
“妹妹刚才跟你说许多,你可听着了?”马氏发觉秦鸢的魂不守舍,忙是问,“你到底怎么了?是要问清香之事还是心中有旁事打搅?”
秦鸢不说话,却是为自己的魂不守舍到抱歉,姗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