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很是疑惑,抬眸看她,“此话怎讲?”
秦鸢一蹦一跳走近,就见苏娘站在溪流中处一块大石头上,裙角撸高高,露出了纤细白皙的小白腿,仿佛不怕冷一般。
秦鸢: “……你孩儿还未断哺-乳,你岂能这般戏水?别是嫌寿命太长了吧。”
“哎呀,大嫂,你这般说就过于矫情了,你看谁家不是……不是出完月子就干活?”
“莫说其他了,端是一般人家,大冬日还需天寒地冻的洗一大家子的衣裳。”
唐如烟插嘴道,愣是让秦鸢一句反驳不出,的确是如此。但是,那是农妇命苦啊,更何况,村里人一大把农活要干,哪有空闲给你歇息去?
秦鸢杏眸闪了闪,在心中嘀咕一句,果然古人寿命短不是没道理的,感情都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阿烟弟妹是喜媒婆口才,我怕是说不过你。”秦鸢暗搓搓来了句,唐如烟顿时羞红了脸,娇嗔的跺脚,不满的喊了句,“嫂嫂可莫要瞎说了。”
“我可没瞎说。”秦鸢不动声色的将苏娘拉上了岸,回头还不忘补怼唐如烟一句,“阿烟弟妹的口才可是众所皆知好口才。”
是夸奖也是损话,唐如烟脸就更加红了,到底还是要脸。
“好妹妹,那人是谁?”苏娘眼尖,一眼望去,竟是发现竹林下,遮遮掩掩不住的孟居。
因着方才嬉闹声,又是溪流又是女声,故而品性皆优的孟居行起了君子之礼,迟迟不敢接近。
“是孟大哥。”雀儿欢愉道,言语中都充满了小女儿家的小心思,“孟大哥是堂堂正正的君子,估摸着是撞见我们在河畔里吓坏了。”
“哎呦,雀儿听你这口气,好似很熟悉你孟大哥似得,咋的,莫非雀儿同孟大哥其实是两小无猜不成?”
难得听唐如烟打趣雀儿,不一会儿,雀儿的小脸蛋就跟新上花轿的新嫁娘涂抹的红妆般,整张脸都是红扑扑的。
秦鸢见了也是不由的跟着唐如烟捂嘴偷笑,心中暗然打量,倘若孟居已忘了过去,能安心当他的‘孟大哥’,雀儿与他对上眼,互相喜欢也是好的。
“好了咱们不打趣雀儿,嫂嫂还是说个正经事好。”就当秦鸢要张口说些什么时,唐如烟却倏然开口,“你打算如何开办农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