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将近喝了一炷香时辰,们几人喝了几茶壶的茶,顾霄就去河道装了几次水。
来来回回几次后,秦鸢已是完全忘记了生气。
看向顾霄的眼里,全是似水,布满了爱意。
自然,这爱意旁人看得清,但在局中人的秦鸢却是丝毫不到,眸中的爱意,有多狗。
差不多快到了晌午时,单贵族旺朱毕却是来了。
“嫂嫂,朱毕大哥来了,你快去瞧瞧吧。”顾灵儿闲不住,时不时就往窗外看去,火眼金睛一瞧见有人来了,且还是朱毕,立马就兴奋起来。
总归还是小孩子心,不管是谁来了,总是比旁人高兴的多了。
“咋了,灵儿,朱毕来了,你高兴啥?”有事没事逗逗小姑子,已是了顾家妯娌两人的爱好。
恩,据秦鸢的意思看来,是同唐如烟学坏了。
按照唐如烟的意思,则是有样学样,是同嫂嫂学习的。
嫂嫂一打趣,往日里顾灵儿还不当一回事,但时日久了后,就觉出来了,嫂嫂这是拿寻开心。
这么一想,就立马不高兴了。噘着,就要往外走去,“我去看看亚葛哥他们杀蛇剥皮去好了。”
顾灵儿飞快的跑了出去,起门帘时,一阵冷风袭来,吹得人直打颤。
到底还是山里冷,无论是山上还是山脚下,只要是靠山都冷!
“灵儿去看杀蛇了,你去看看嘛?”顾霄眼里心里只装着秦鸢,旁人的他不在意的,倒是时时刻刻关注着媳妇。
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珍惜媳妇,呸不对,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妻管严。
但秦鸢心里明白,顾霄这是在宣告主权。
外头只要有他不认识的人,又同接触较近的,顾霄就会自动规划为敌。
大概是大男子主义强烈,他的东西,不容人窥视。
哎,对于直男癌晚期的丈夫,秦鸢心只有一句话要说:其实大哥你想多了,你媳妇没那么香饽饽,哪有那么多人惦记。
“秦管家,这蛇要如何理?”未等秦鸢出竹屋,那朱毕就先端着一盘蛇走了进来。
迎面看见一盘鱼般的,还散发着香味。秦鸢更是防不胜防的被里头的味给呛着了。
‘哈啾...哈啾,哈啾..’连连打了几个哈啾,秦鸢心里都快骂娘了。
他娘的,到底会不会煮蛇?谁家煮蛇,还放孜然?
恩?还当是烧烤嘛?
“这味道不好闻?我闻着倒香,以往我走镖去北方时,总有人煮蛇放这个味。”顾霄拧着眉头默默解释一句,“这里头还有八角,炒应该好吃。”
炒蛇?秦鸢抬头,一脸懵。你们倒是会做菜啊,谁他娘的煮蛇下八角,还炒?
分明蛇就是要来清水煲汤才好喝好吧。
“不不,这蛇要拿来煲汤。”秦鸢夺回主权,立马宣告道,“按我说的做,不然我就不依了,这蛇是我猎回来的。”
秦鸢说大话不气,一旁的顾灵儿都震惊了。
“嫂嫂你分明今日没喝酒,咋就还醉了呢。分明这蛇不是孟大哥同大江哥猎回来的嘛?”顾灵儿还是没改口快的习惯,这不,没大脑又瞎说什么大实话了。
秦鸢:“..虽然不是我猎的,但我功劳最大,你若不信去问问大江他们。蛇是不是我发现的?”
“不仅是我发现的,还是我,我指导他们捉的蛇,不然哪能那么容易。”
秦鸢叉着腰,不服输的说道。顾霄站在后,一脸我媳妇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的模样,倒是可怜了小姑子顾灵儿。
顾灵儿看了看大哥又看了几眼嫂子,最后不自地摇头,不得了,大哥已是妻管严了,大嫂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就跟被大嫂灌了迷汤药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