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儿进屋里时,秦鸢拿眼莫名其妙的看了几眼,最后在秦鸢的暗示下,默默无闻的又退了出去。
“姐姐妹妹们,你们吃吃喝喝,我去厨房看看,把饭煮了,晚上咱们烧吃。”秦鸢起,将放在橱柜里头的核桃拿了出来,让人品尝。
核桃不算稀罕玩意,但在平常人家里,也算是上等品。 苏娘见秦鸢拿出了核桃,笑的眉眼弯弯,晓得自个在秦鸢心中,也算是金贵的客人。
“月儿,你来。”一出厢房,秦鸢见四下无人,忙朝着一脸懵躲在院下大榕树下的金月儿招手。
“怎么了,大东家?”金月儿看着秦鸢,纳闷的问道。
“我同你说件事,你...你有没同你家里人说过你的事?”秦鸢拉着金月儿往厨房里走,可无奈于金月儿形庞大,不肯走,秦鸢也拖不动。
“我家里人?我自然没有。”金月儿沉思一会儿,最后才反应过来秦鸢指的是哪件事。
“怎么了?”金月儿子笨重,但人却是不笨。一下想到了关键,整个人都绷起来,“难不..是,是我家里人找来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被他们找到。”金月儿惊慌失措,大盘子脸布满了恐惧,“若是我被金家人找到了,拖回去一定会被浸猪笼的。”
“那贱人不得将我浸猪笼,我一定不能落到的手里。”这其中的贱人,不用金月儿明说,秦鸢都晓得,说的是金家的那位当家姨娘。
秦鸢眨眨眼,倏地意识到,古代的妾室果真是可怕的存在,整天就是一出彩的斗戏,堪比宫斗啊。
“月儿,我十分的理解你,但是吧,你真预料准了。”秦鸢同的拍了拍金月儿大掌,说的金月儿一脸懵。
“到底...算什么回事?”金月儿拧起眉头,惶恐的道,“大东家你有事一定要明说,不要瞒我,什么我真预料准了?”
“你家的那位姨娘,今日宣告了你的死讯,说是浸猪笼死的。”秦鸢哀叹了口气,看着金月儿惋惜道,“唉,可惜了啊。”
金月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却是出乎秦鸢意料的哈哈大笑,“可惜?可惜什么?我不得们说我死了。”
“那样我就彻底同金家没关系了,日后我也不怕们管到我。”
金月儿哈哈大笑,就差没拍手好了。
“怎么?你不觉得,金家那么丰厚的嫁妆,拱手送人不可惜吗?”秦鸢看着金月儿,心一百个不信。金月儿果真这么大方?
“哼,你是不晓得我的难,你以为金家这大小姐很好当吗?我可一丁点都不稀罕。还不如我沦落为乞丐,我还能日夜去吃。”
金月儿丝毫不为曾的过往耻,反而是一脸的荣。
还到耻辱,怕只有金月儿这种奇葩了。
“你是来搞笑的吗?金月儿你没事吧。”秦鸢手,了金月儿额头,一脸看智障的模样。
“我自然没事。”金月儿简单暴的挥开了秦鸢的手,一脸不屑,“我又不是傻子,我晓得我的境。”
秦鸢:“....”都这样了还说不是傻子,你怕不是已病膏肓了。
已将消息给了金月儿,至于金月儿信不信,就是的事了。
“好了,你自个考虑吧,我去厨房帮帮忙。”秦鸢告别金月儿,朝着厨房去,毕竟那两个小屁孩进了厨房烤番薯,还得去盯着看才好,免得小孩不知分寸,一把火将房给烧了。
“哼,均儿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添火的。”
“就要就要,不然我的番薯烤不着了。”
人还没进屋里,秦鸢就听屋里的顾家姐弟起了争执。
“哎哎哎,我说你们两姐弟,别为了区区一个番薯就要打起来吧?”秦鸢一个健步,忙往屋里去,生怕屋里的顾家姐弟已开始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