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雨秦鸢就一惊,想起了放在门口晒的萝卜,本想做萝卜干的,别是这么一淋雨怕是没用了。
火急火燎要出去收起来时,顾霄出来了。
“鸢娘,你放心好了,萝卜干小午早就收起来了。”有了顾霄这句话,她才敢放心的去睡。
天空依旧下着雨,淅淅沥沥的小雨也下成了哗哗啦啦的倾盆大雨。
独自住在村子里的孟居,却是在失忆以来头次做起了噩梦。
外头大雨不断,响雷霹雳响,却没震醒他。
梦中,孟居从头到尾都有个女人的存在。
那个女人穿着寻常的青衫,搭配着同色的糯裙,包扎着头,乌黑秀发,美丽动人。
但不知为何,他看不清那人模样。
甚至,连她和他说了那么多的话,他都想不起来她的声音。
可记忆中的她,又那么的清晰。清晰到让人惧怕。
她很剽悍可也柔弱,她很能干可也常常搞砸东西。
她....
“曲尾玺。”
她一声大喊,他从梦中惊醒。
一身冷汗,他摸着满是汗水的额头,他都不能理解这个梦算是什么梦?
女人,春—梦?可是他们在梦中什么都没干。
可是,为何会有女人?她是他的谁,是他的青梅竹马嘛?
不怪孟居多想,实在是因为那女人装扮同秦鸢他们没啥区别,就像是村子里出去的——
秦鸢?
孟居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为何会提到她?
他再仔细想想,秦鸢还真是像,梦中的她啊!
“我,我,我叫曲尾玺?”孟居捂着头,感觉滑稽透了。自己怎么会姓曲?分明曲姓是侯王的姓氏,乃是大户人家。
且...不能细想,孟居摇着头,刻意不去想太多,生怕想多了,会冒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的回忆。
“可能是我今日教导均儿练武,太累了,一定是的。”
孟居一个劲的安慰自个,仿佛只有这个想法能够安抚自己躁动不安的心。
又坐在床上思考了许久,孟居起身,向着窗户走去。
天色尚早,更是没有天亮的迹象,他走了几步,吹了几下冷风,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然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出手,看着手腕上有一条青筋暴起,但又古怪。
“我的手,这是怎么了?”手腕上的青筋暴起本属正常,可整个手变青,这就不正常了。
“我到底是谁?我身上,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