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就在秦鸢满脑子思绪乱飞扬时,那河道里突然一阵慌乱。男人们的惊呼,以及那‘有蛇有蛇,竹叶青。’喊声,极其的大。
秦鸢吓得小脸一白,也怕蛇。想到那河里居然有竹叶青,顿时就不敢在竹林里待了,毕竟河里都有蛇,更何况是竹林里呢。
‘啊啊啊...’没等秦鸢快步跑,那河道里的又传来一阵男人们的尖。
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有蛇,而是因为——有人的出现。秦鸢被蛇吓的一慌,哪里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天哪,有娘们,有娘们,兄弟们,咱们被看了。”后传来一糙汉的干嚎,充满了悲痛以及愧。
秦鸢:“....”看下能块吗?一个大老爷们,跟个小姑娘似得还怕被人看?真是——low。
就在秦鸢不满的嘀咕声中,倒是提着角跑的极快,直到跑出那块田园,气吁吁的跑上了那片草坡。
发现那片绿油油的草坡,此刻被马啃得秃秃的只剩黄土了。
不仅如此,那草坡,还四周散发着马粪的味道,秦鸢定眼一看,果不其然,遍地还真是马粪,数不胜数。
“我的天,这糟了什么罪啊。”着鼻子,秦鸢一脸嫌弃的爬上草坡,想起前几日两次三番差点促使自己毁容的白马,接连想起了那日仅见过一次面便久久不能忘怀的男。
秦鸢跑的急,慌乱之间更是将自己的锄头给抛下了。好不容易爬上山坡,抬眸看着底下绿油油的庄稼田,秦鸢才恍惚间想起那锄头没拿。
眉头皱,看着那田间小道,心里一阵疼。打块铁做锄头,可是要花钱的,最起码—得五文钱啊,能换三个馍馍了。
“姑娘,可是在找此?”疼之余,秦鸢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扭头一看,是个年郎。
“什么姑娘,嫂嫂。”秦鸢毫不客气的出声,手接过年郎手中的锄头,真心道谢,“谢谢啊,这锄头的确是我的,你看,上头还有字呢。”
锄头上头的的确确画着难堪眼的字眼,应该是‘秦’字。年郎顺着妇人的手指往下看,不自觉的念出声来,“鸟?秦鸟。”
锄头的圆柄不好画,再加上秦鸢不太会笔,所以那个‘鸢’字,勉勉强强也就只能看出个鸟字,但,秦鸢却不认为是自己字书写的问题。不动声瞟了一眼年郎,用语没好气的说了句,文盲。
但练武之人,一向耳聪目明,这不,秦鸢这无声的‘文盲’一出,年郎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满,即刻嚷了句,“大嫂你说谁文盲?我还没说你不要脸呢。”
“?”秦鸢一听年郎骂不要脸,顿时也急了,“你说谁不要脸,我咋就不要脸了?”
“你刚刚看汉子洗澡。”
“我...你见过汉子洗澡在河里,还穿着裤子的?”急之中,秦鸢倒是口无遮掩。
年语塞,满脸涨红,半天才从里咕哝句,“你还敢承认,果然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我就从那路过而已,我还没说你们男人有....不对,你咋知道我在那儿?”秦鸢话锋一转,突然智商上线了,“哦,你刚也在。
“啧啧,看不出来,看你小小年纪,长得又眉清目秀的,居然有龙阳之癖。”秦鸢没等年郎出声,自己倒是先慨上了。
年郎:“....”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还自以为是的大婶。
“没有,我才没看,他们都是我师叔伯,我将他们当我师父一样敬仰。”年郎指着秦鸢,一脸的不屑,“才不像你如此不要脸。”
“啧啧啧。”年郎的一番解释以及后一句的嘲讽,落在秦鸢眼里,就是掩耳盗铃,哼了哼声,一脸正的道,“还师叔伯,那你就更大逆不道,无耻之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