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一大早那个挨千刀的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睡了?”睡在厢房里的秦鸢,被吵闹声吵醒,但因为在房里,还不知外头到底发生了啥,刚想起时,那房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随后一阵冷风袭来,那母夜叉放大几倍的大圆盘子脸,面目狰狞的出现在眼前,吓得秦鸢差点魂飞魄散,一命呜呼就要去了。
“艹你大娘的,张梨花你脑子有坑啊?”一激动就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时的秦鸢显然被吓得失去理智。
而那体格如牛的张梨花早就看不惯秦鸢,哪里还能被人指着鼻头骂,一时间就骂了回去,“蹄子,贱婢子,狐狸,x你娘的,快说,你娘的把我家猪藏哪了?”
一阵狮子吼,秦鸢觉得自己耳屎都快要被对方给震出来。一副惊魂未定,也是一脸懵的瞪着母夜叉,半响才从里蹦出一句话,“猪猪猪,什么猪?猪你妹啊。没看见老娘在这睡着觉吗?上哪给你找猪去。”
说着说着,刚忙扯开母夜叉的手,起将那裳穿戴好。
秦鸢生的清秀,但过这段时间的滋养,材也算是婀娜多姿,这毫不掩饰的穿束腰,好材看的张梨花眼都直了。
本来张梨花先前就怀疑过秦鸢这小寡妇当得不安分,勾引家丈夫,此时此刻,又毫不掩饰的在跟前换,有炫耀好材挑衅的嫌弃。于是,在那滔天嫉妒和那猪丢了着急之下,手就将猪蹄向秦鸢。
“蹄子,狐狸,浑发的货,还穿什么裳。干脆脱了得了!”张梨花辱骂声,硕的子,说一不二的就往秦鸢瘦弱的子骨上压,预想来个泰山压低。
这突如其来的突袭,吓得秦鸢失声尖,拉扯着裳防止裳脱落的同时,秦鸢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被母夜叉死死揪住,吃痛的秦鸢,只能惨烈的发出‘啊啊啊’的尖声。
“张梨花,你他妈疯了吗?”秦鸢被揪的吃痛,热泪盈眶,小脸都白了。
“啊啊啊啊。”这时,被秦鸢尖声引来的顾灵儿,也发出了杀猪似的尖声,一把冲上去,抱住母夜叉的腰肢,死命的往后拖,可谁料,顾灵儿越拖,那母夜叉就越使劲。秦鸢就越被折磨的说不出话!
心里头直问候张梨花的十八代祖宗,与此同时,秦鸢在心里头诚恳的祈祷,恨不得自己吃大胖子,希老天爷能给无比强壮的体魄。
“张梨花,你他娘的放手啊。老子哪儿得罪你了,你他妈的说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就袭人,算什么英雄好汉!”秦鸢虽被扯着头发,气势毫无,可那张,没闲着,伶牙俐齿的怼人,怕是嫌张梨花弄不死。
只见张梨花脸微变,也不吭声,随着秦鸢一声高一声的质问和那掺和着脏话的辱骂声,使劲拉扯着秦鸢,的不得不跟着自己走。
秦鸢从未这么被侮辱过,被人扯着头发,衫不整的从房间里拖出去时,外头院子站满了人儿。刚从西厢房里头出来,睡眼朦胧的顾均和顾玄,见了如此狼狈的秦鸢,也是一惊。
“你快放开我嫂嫂,不许欺负我嫂嫂。”顾均一向极其喜爱嫂嫂,见嫂嫂这会儿被母夜叉拖行着,也顾不上自己小小的子骨,妄想冲上去以卵击石,解救嫂嫂。
好在顾玄拦着,方才阻止了一桩惨案,不然依母夜叉那凶悍的子,怕是能一掌挥过来,挥的小屁孩昏头转向。
“你干什么?”顾玄拦着小弟,那眼角淤青一块,脸部红肿一边的脸,看上去好笑至极,就跟开了染坊一般的彩。这显然,是昨日被揍的!
张梨花瞧着顾玄差不多跟自己五五开的猪头脸,心却变态的愉悦了许多,这该死的臭小子,昨日知县没下令打死他,算是走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