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秦鸢从嘴角扯出笑,只不过那笑比哭还难看。许也是知道,这知县大人可跟顾家有仇。
果不其然,知县大人,端着大人的风范,抬了抬手,后头的衙役给递上一张纸,知县抖了抖手,将那纸张打开,呈现在秦鸢跟前,威严道,“罪妇秦氏,你可知罪?”
白纸黑字,虽在眼前放大无比,但那繁体字就跟鬼画符似得,秦鸢脸红,她认不得。
“咋?”知县瞧着农妇,见其虽梳着妇人头,却还是一脸闺中女子的容貌,心里不由的打了歪主意。
这妇人是顾霄那混球的媳妇,虽是小妾,但也是过过门,拜过堂的,欺负她就相当于打脸顾霄,这让知县产生了个猥琐的想法。
“来人,将罪妇带回府衙。”知县大手一招,没等秦鸢瞪眼看清楚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左右就被高大的衙役,粗鲁的给提了起来。
“等等。”可谁知,秦鸢被抓,反应强烈的却是张梨花。只见张梨花朝着知县扑去,一脸的凶悍,“大人,你莫是忘了,这秦氏弄伤于我,是谋杀,这得赔偿。”
话音落,张梨花没脑子,不顾他人脸色,理所当然的道,“让她赔偿,赔我十亩田地就好。”
秦鸢惊讶,原来她的罪名是谋杀罪?去他娘的谋杀,张梨花人高马大,她就捅了把剪刀,还能死了不成?
不对,等等——十亩地,她可真敢想。
“不可能,我没地,还有,我没谋杀,我不服。”秦鸢一把甩开两旁的大手,眼露凶光,端的是‘视死如归’的势头。
“分明是张梨花先找事,凭什么拘留我。”秦鸢仰着头,叉着腰,刻薄嘴脸尽显。那老知县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色眯眯眼神总扫在她身上,谁知道带她去府衙,在牢里会对她做啥勾当。
总之,不去就是不去。
眼神更狠毒,阴沉的小脸,看着都让人心生惶恐。
秦鸢暗道,这回不管咋样,张梨花必须得收拾狠了才行,不然总没完没了的找她事端。
打定主意,秦鸢犹如猛虎出山,大喝一声,“张梨花,我跟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