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收起你的假惺惺吧,我实话告诉你,我本来就没打算留下这个孽种!”
舒清神漠然,道:“梁夏,你打不打算留下这个孩子,这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
梁夏觉得这一天对来说,简直犹如世界末日。既然如此,不如多拉几个垫背的。
面目狰狞,对顾盛钦道:“你以为只有我算计过你,算计过舒清吗?我告诉你,许宛宁也算计过你。当初我离开你,就是给我的支票,告诉我,你离开顾家,就一无所有了。所以,我接了的钱,选择离开你。许宛宁心机比我还要深,接近舒清,就是为了接近你。只可惜,舒清那个蠢蛋,还跟了闺,真可笑。”
梁夏说的这件事,是顾盛钦没有预料到的。
他一直以为,当初梁夏的离开,是自己的父母在背后做的手脚。
如果是从前,他一定会震怒,会生气,觉得自己被宛宁耍了。
可现在,当年梁夏离开的原因,他早已不在意了。
舒清没想到都到了这种地步,梁夏还要挑拨离间。
鄙夷的看着梁夏:“那又怎样?你知道宛宁姐跟你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爱过盛钦,可是最终全了盛钦;你也爱过盛钦,但你却机关算尽,让你爱的男人看到了你最丑陋的模样。所以,梁夏,你真的很可怜,我可怜你!”
“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梁夏嘶声竭力的冲吼道:“舒清,你凭什么可怜我?我输了,我认了!可是,能拉着你的孩子一起下地狱,我也算赢了一次,不是吗?”
舒清的目落在了梁夏跌倒的地面,刺目的鲜染红了瓷砖地。
梁夏捂着小腹,丝毫不喊痛,也不呼救;在笑,可笑的很狰狞,面部的扭曲了。
舒清恍惚的站在原地,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失去宝宝的那天,甚至能到那个小小的生命正一点点的从体中流失。
闭上眼睛,眼角依稀挂着泪。
最后,一步一步的回到病房,不忍再看另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上。
……
医生给梁夏做了清宫手术,术后三天后,便有警局的人来到医院。
“梁夏,有人起诉你故意伤害罪,现在,你已被捕了。”
两个警员拿出逮捕令,道:“请你立刻跟我们走。”
做完手术的梁夏一直于神恍惚的状态,脸枯黄消瘦,淡漠的看了眼穿着制服的警察。
就知道,顾盛钦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宁愿顾盛钦自己过来,狠狠的骂,打。
可是,都没有。
他连见都不愿意再见到,却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去坐牢,让失去一切。
最冷漠,最薄,最残忍的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
辛兰和宛宁也是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才从小唐口中了解到事过的。
听说,顾盛钦请了最好的律师,将梁夏告上了法庭,恨不得让让到最重的惩罚。
梁夏心灰意冷,拒绝了任何法律援助。
至于顾盛钦,他现在连‘梁夏’这两个字都不想提。
趁着顾盛钦去公司,不在医院的时候,辛兰道:“小清,离开他吧!妈已想好了,你出院之后,你,我,舒纯,我们一起离开海城,再也不回来了。”
舒清着窗外明的阳,却想起顾盛钦说过,要跟结婚,他会娶。
觉自己真的很没有骨气,每次,的思想和意志,总是因为顾盛钦的三两句话而溃不军。
顾家那座大山,摆在他们中间,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呢?
辛兰见舒清犹豫不决,忍不住道:“小清,你怎么还是执迷不悟呢?你的孩子,终究还是因为顾盛钦没有理好与他前友的关系,才造这种结果。你爸爸他只是没有脑子,被那个有心的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