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风淳朴的乡下,戴绿帽这种事是十分被人鄙视的。
舒一个字都不信,这么多年,儿子对不闻不问,要不是儿媳妇隔三差五的寄钱回来,这把年纪的老太太,早就该饿死了。
舒清简直是开了眼界,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人这么狠毒。连一个已死之人,都不放过。
既悲愤又悲伤,对孟婕道:“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立刻滚!否则,我要你好看!”
孟婕这次就没准备让们把这个丧事办好,如果不是这对贱母,怎么会被盛钦哥哥抛弃?爸爸又怎么会跟妈妈离婚?
想到这儿,对那几个保镖吩咐道:“你们把这个灵堂给我砸了!反正现在这个房子是我的,地也是我的,没什么可顾忌的。砸!给我狠狠砸!”
“不行!孟婕,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舒清吓坏了,怎么可以?
决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周围的村民见状谁都不敢靠近帮们。
毕竟孟婕后那几个男人,各个都凶悍威猛,没人敢去惹这个麻烦。
舒清和宛宁两个弱子本都阻拦不住这些人闹事。
一时间,几个男人拿出棒球棒,直接冲进灵堂开始砸。
当舒清眼睁睁的看着辛兰的遗照被人摔在地上踩,灵堂的火盆被狠狠掀翻。
崩溃的看着这一切,从底发出绝的嘶吼,“不要!都住手,住手!”
可惜,没有人听见的哭吼,的耳边,只有风声,雨声,还有那周围看热闹的议论声。
舒当场昏了过去,宛宁见状赶忙过去扶着。
舒清跪在地上,绝的看着这一切,的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像是陷了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
这时,孟婕慢悠悠的走过去,俯道:“舒清,我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敢跟我抢盛钦哥哥,我就敢整死你!”
舒清眼底突然闪过一抹锋利的,下一秒,猛地站起来,抬手给了孟婕两耳。
猝不及防下,孟婕来不及闪躲。
正想喊人来教训舒清,可舒清却先一步,拿起刚才被砸掉相框的碎玻片,一下子抵在了的颈部。
舒清一手牢牢钳制住孟婕的肩膀,另一手将玻璃渣贴着孟婕的皮肤。
孟婕顿时吓得花容失,“舒清,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舒清咬牙道:“当然是跟你同归于尽了。”
孟婕完全没想到舒清敢这么做,吓得牙齿打颤,“我……我告诉你,你这是杀人,是要坐牢的。”
舒清贴着的耳朵,一字一句道:“你把我妈的灵堂毁这样,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不如,我们就同归于尽。就算是坐牢,拉着你孟婕垫背,我也不是很吃亏,是吧?”
舒清一直都是温温的,家世背景又那么普通,孟婕自然从都不把放在眼里。
可现在,拿着尖锐的利抵在脖子,说出的话如同从地狱传来的一般森,孟婕只觉得浑的汗都要竖了起来。
舒清冷声命令道:“告诉那些人,让他们住手!”
舒清说的时候,尖锐的玻璃角又近了一份,立刻就有鲜红的从孟婕皮肤里冒了出来。
孟婕到那锐利的疼痛,吓得双发软,生怕舒清一个不小心就刺进的管里。
当即冲着那些一通乱砸的人吼道:“你们都给我停手!停手!”
雇佣的手下得到命令,这才停止。
可惜,灵堂已弄的一片狼藉,就连辛兰的遗照都被踩得皱。
舒清着这一切,原本清亮的眸中布满了猩红的丝,怒到无法抑制,手也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