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拘谨的坐在旁边,没什么底气的说:“伯母,您要跟我说什么,就说吧。”
宋丽君开门见山,一字一句的问:“你真的没做对不起盛钦的事吗?”
舒清吓了一跳,茫然的问:“伯母,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被你继父强,我也的确很同你,但是,你怎么能骗盛钦,怎么能骗我们大家?”宋丽君语气越来越严厉,道:“你觉得这样对盛钦公平吗?你就准备用这样一个肮脏的,不清不白的子,去陪伴盛钦一辈子吗?”
舒清的眼睛无意识的睁大,立刻摇了摇头,“伯母,不是这样的。我继父一开始的确想侵犯我,但是他没有得逞。”
当冷静下来之后,很清醒的记得,舒海得逞之前,就将那把刀子刺了他的前。
宋丽君听着舒清的解释,不冷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将手机拿出来,调出伤报告的照片,递给,“你好好看看吧,不要再说我冤枉你。”
舒清莫名其妙的接过来,这一看,震惊的捂着。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宋丽君看脸都白了,便道:“这下,你没什么好狡辩的了吧?你可以把盛钦当傻子,可以把我们大家都当做傻子。但是,医生不是傻子。伤结果明确的写到你那里有撕裂伤,是行为之后的。”
舒清不停的摇头,“伯母,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舒海没有到我,真的……”
说到最后,已惊慌的语无次,怎么解释都觉得像是狡辩。
宋丽君觉得不像是故意欺瞒的,而且舒清此刻惊恐万分,也让起了恻隐之心。
于是,宋丽君说道:“也可能是当时的况太混乱,你的神太张,才会把事记错了。不管你是不是故意隐瞒我们,我都不想怪你了。但是舒清,你要理解一个做母亲的苦心,我不能让你这样的残破之躯嫁给我的儿子。”
舒清忽然跪在宋丽君面前,哭着说道:“伯母,请您相信我,我没有骗你们。舒海本就没有得逞,我不知道伤报告怎么会写这样。”
就算宋丽君不让与顾盛钦结婚也没关系,但必须要告诉,没有骗人,没有说谎。
体是自己的,有没有被侵犯,难道不是自己最清楚吗?
宋丽君见这样,心有点软了,可再一想,玷污的人,可是的继父啊。
想到这儿,宋丽君的心重新了起来,将舒清扶起来,深深的看着,道:“舒清,请你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放过我儿子吧。”
宋丽君这种语气,不是命令,都已算得上恳求了。
舒清的心空茫茫一片,像是下起了雪,冷的要命。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盛钦……他也看到这个了吗?他怎么说?”
宋丽君叹了口气,道:“他当然看到了,昨天是他跟舅舅一起去的警局,就是为了看伤报告和你继父尸报告的结果。他是第一个知道你被玷污的人,可他为了让你安心,什么都没有说。”
舒清的心忽然揪了起来,所以,顾盛钦也觉得,已是不清不白的子了?
宋丽君拉起冰凉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你想想盛钦,他明知道你被玷污了,却不告诉你,也不告诉我们,独自忍着这个。他是个多么骄傲的男人,他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你就真忍心,让他一辈子活在你的影里吗?”
舒清沉默了,心一寸一寸的疼了起来。
尽管自己知道,自己没被玷污,但是没有人信。就连顾盛钦,也相信了那个伤结果,所以才瞒着,怕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