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确很生气。”
舒清语气从容,看了眼罗裳讶异的神,平静的说:“我生气是因为盛钦有严重的胃病,不能沾酒。他喝了这么多,我怕我的丈夫再犯胃病,再被拉去医院抢救。至于你,我从没有放在眼里过,知道为什么吗?”
罗裳口剧烈的起伏着,咬牙道:“为什么?”
“因为,之前在苏阳,我亲眼看见罗小姐喂我丈夫喝粥。”
舒清盯着罗裳苍白的脸,笑盈盈的说:“从那时候,罗小姐就想接近我丈夫了吧?但你还是没得逞啊。如果我丈夫对你有一点意思,他就不会的跑到苏阳,宁愿把自己折腾胃出,也要把我接回去了。”
说完这些,罗山子微微颤抖,再也无法维持着刚才那高傲的形象。
只觉得,自己对顾盛钦的那份心,在舒清面前,越发无地自容,自惭形秽。
舒清虽然一直都是淡然从容地,却在罗裳面前丝毫没有跌份儿,反而让傲气人的罗裳有些不知所措。
沉默了良久,罗裳才挤出一丝不怎么功的微笑,道:“顾太太,我输了,不过,我并不是输在不如你,而是输在我没有在你之前遇到他。我罗裳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你也不用冷嘲热讽的说什么小三小四。明天,我自己会辞职。”
说完,深深地看了眼睡得正沉的顾盛钦,道:“如果我真想跟顾总发生什么,我也不会大半夜的把他送回来了。不过,顾总的确很优秀呢,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有分寸的,您以后还是要看好他啊。”
舒清回以淡淡的微笑,“不劳罗小姐心。”
罗裳垂下眸子,敛住目中的不舍,离开了书房。
……
翌日一早,顾盛钦着发痛的额头起来,浑的酒气提醒着他昨晚那个饭局,喝了多。
他只记得自己最后喝得不省人事,好像是被罗裳扶上车的。
想到这儿,他猛地从那张小床上坐起来,不过扫了眼周围,是在自家书房。
顾盛钦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这个铁床是临时撑在书房的,的要命,这一夜睡得顾盛钦腰酸背痛。
清醒了一会儿,顾盛钦有些忐忑,自己怎么会睡在书房?
难不,是舒清把他弄到这里的?
想到这儿,他赶站起来往卧室走去。
这时候还很早,才六点多,舒清还没醒。
到一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和颈侧,像挠痒痒似的,舒清才张开惺忪的眼睛。
“小清。”
顾盛钦钻进被窝,准备睡个回笼觉,顺便抱着。
可舒清却把他推开,道:“你上都是酒气,去洗澡。”
到这小人仿佛在跟他闹脾气,顾盛钦也自知昨晚喝得多了,所以很好脾气的听话,先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舒清也已起来了,正站在床边叠被子。
顾盛钦见一脸冷漠,生人勿进的样子,便吞吞吐吐问:“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不记得了吗?”
舒清狠狠抖着手中的被单,道:“是你的贴心助理把你送回来的。人家都说了,顾总怜香惜玉,帮挡酒。”
顾盛钦心一,尴尬的轻咳一声。
虽然他对罗裳没有别的意思,但现在面对舒清,他怎么都有种腥被抓住的觉。
明明可以解释,可又觉得越描越黑。
舒清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昨天你妈非要把罗小姐住下来,我还给准备了房间。你现在要不要去看看人家,顺便谢一下人家昨晚把你送回来。”
顾盛钦听出话里的讽刺之意,走上前将搂在怀里轻哄道:“我妈昨天又为难你了,是不是?我一会儿就让罗裳走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