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打开门,罗裳妩的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转而变一副惊慌失措的表。
“怎么是你?”
握住门把手,恨不得将门狠狠关上,把这个男人隔绝在外面。
可惜,顾译林已一把推开了门,走进去,又将门反锁。
他炽热又满含掠夺的目落在罗裳松垮垮的浴袍上,邪邪的勾起角,问:“你以为是谁?顾盛钦吗?”
罗裳压低声音道:“你疯了?顾盛钦就住在对面,你这么晚过来,你是不是疯了!”
毕竟,顾译林一直以为,顾盛钦并不知道罗裳是他的人。
而罗裳为了立刻赶走顾译林,也只好用顾盛钦做借口。
没想到,顾译林忽然手将拉了过来。
斯文又儒雅的面容在此刻充满了攻击,一双如猎人般的眸子视着罗裳。
“你……你不要这样。”
罗裳有点怕了,想挣脱又不敢。
顾译林忽然瞥见罗裳脖上戴的克罗心吊坠的项链,目越发深黯。这明明是他托顾盛钦带给舒清的,没想到现在却戴在了罗裳的脖子上。
他冷笑,咬牙道:“顾盛钦对你可真不错啊,该属于他老婆的项链都送给了你。告诉我,你跟顾盛钦上床没?”
罗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知,顾译林上当了。
这个蠢货,估计真以为顾盛钦很宠爱呢。
见罗裳沉默不语,顾译林脸一寒,双手着的肩,咬牙切齿的道:“你跟他上床了,是不是?回答我!”
罗裳迷惘的着面前如痴如狂的男人,好像有哪里,顾译林跟以前不一样了。
变得更不可理喻,更疯狂。
皱眉道:“译林,你先放手,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我在问你话!”
顾译林一把抓着的头发,强迫看着自己,“你到底有没有跟顾盛钦睡过?”
罗裳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像是被扯下来了,忍着疼痛,咬牙道:“我跟他睡,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只有这样,他才能更信任我,不是吗?”
顾译林满脑子都是罗裳委于顾盛钦的画面,一瞬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绪,直接将人推到床上。
他如猛狼一般倾覆上,剥开了的睡袍。
……
直到他发泄够了,整个人才平息下来,躺到了罗裳边。
罗裳眸没有一丝彩,麻木的着天花板,尽管恨死了,却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
为什么,爱的男人不可以爱?
为什么,要被顾译林这样的禽侮辱?
顾盛钦,什么时候才可以明白,压上了自己,压上了整个罗氏,陪他与顾译林打这场仗。
如果日后,顾译林发现早就背叛了他,以他这样暗又偏执的格,会不会把弄死?
想到这儿,罗裳子都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顾译林在发泄之后,绪平复了不,他手将罗裳的脸转过来,黑沉的眸子盯着,“你是不是恨我?恨我把你送到了顾盛钦那儿,也恨我利用罗氏要挟你,让你每天生活在恐惧中?”
罗裳微怔,可弄不清顾译林的意思,这男人一贯心思藏得深,捉不。
索,装作原先那样讨好他的样子,修长的食指在他膛上画着圈圈,声音娇又妩,“原来,你还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反正,我只是一颗棋子而已,顾何必在乎一颗棋子的,嗯?”
淡然又漠视一切的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睛。
顾译林没有别的想法,他只想彻底拥有这个人,拥有体的每分每寸。
罗裳甚至觉得,那一刻,自己就要死在这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