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钦到家的时候,面容是绷着的,没有一丝表。
看到舒清坐在客厅,他脸上也没什么起伏,只是冷声说道:“跟我来。”
说着,他已向上走去。
舒清赶跟上了,心跳越发快了。
明明自己没有做亏心事,可比起顾盛钦的淡定,却如此张。
到了卧室,顾盛钦关上门,便问:“你今天为什么去滨河公寓?”
他目严肃,直直的盯着,要一个解释。
舒清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回来后就甩脸子,不给解释一下,反而在质问。
“你看什么?”顾盛钦像是训一个犯错的孩子,道:“我在问你话,舒清。你跟上若欣说了什么?”
舒清了然一笑,苦涩的说道:“原来,是跟你告状了啊。”
“还用告状吗?”
顾盛钦厉声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砸了那相框,把人家的手割破了。去医院了六针,你能想象,有多疼吗?”
舒清心脏一,这么严重吗?
可转念,清澄的眸子着他,没有哀怨也没有愤怒,只是平静的问:“有我生孩子的时候疼吗?对,我是无法想象有多疼。但你能想象,我有多疼吗?”
顾盛钦被堵得无话可说,可是,他不可以让妻子这样无理取闹。
上若欣不单单是个孩子,更是上家的人。这次,人家不计较,可若是舒清以后再来这么几回,就算是个普通人,也会忍无可忍的。
因此,顾盛钦郑重而严肃的警告道:“舒清,以后不准再去滨河公寓,听到了吗?”
“为什么?”舒清眸闪烁着倔强,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滨河公寓是我们结婚前买的房子,为什么我不可以去,那个人就能住在那儿?你一回来就质问我,那我也来问问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顾盛钦当初就是这样把我困在一个房子里,所以,你现在是养人养上瘾了吗?”
“你!”
顾盛钦忽然扬起掌,那种愤怒已快要顶出了口。
舒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尽管他克制住了,那个耳并没有落下来,但舒清还是觉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从跟着顾盛钦开始,不管当初的份是见不得的人,还是过了漫长的时间变了他的妻子,他都不曾动手打过的。
然而今天,为了今天在公寓里见到的那个人,他竟然要打。
舒清的眼泪悬在眼眶,失的看着顾盛钦,连声音也忍不住颤抖着,“怎么不打啊?”
顾盛钦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忙放下了手,语气放软了些,道:“小清,你听我说……”
“我不听!”
舒清厉声打断了的话,道:“顾盛钦,你还认得你自己吗?我已不认识你了!”
再也不想跟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转过夺门而出。
婴儿房就在卧室旁边,顾盛钦听到旁边的门狠狠关上,他的心莫名的烦躁。
无可解的怒意铺天盖地的袭来,他挥手将茶几上的被子全部拨到了地上,口剧烈的起伏着,隐忍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刚才居然差点跟舒清动起了手。
……
婴儿房里,舒清靠在门板上,眼泪越流越凶。
的丈夫,居然为了别的人,来质问,甚至要打。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偶然去了一趟滨河公寓,为什么却换来这样的对待。
不想再回到卧室跟他同床共枕,也不知道,的丈夫,是否还只属于。
深夜,舒清疲惫的叹了口气,看着两个宝宝睡得很香,自己才躺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