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眼底闪过一丝犹豫,看了看舒清,道:“我先把尸体解决掉,再给你松绑。”
毕竟,这里不是L国,他不能留下任何证据。否则,会很麻烦。
舒清今天来了例假,肚子本就疼的要命,整个人都虚弱的很。
再加上刚才那样的视觉冲击。
在凌川理黑子尸体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
舒清醒来的时候,已不在那个地下室里了。
软舒适的大床,温暖干净的环境,舒清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家。
只可惜,门一打开,进来的人,却是凌川。
舒清的思绪几乎在一瞬间归位,之前他举起枪,杀了那个黑壮的男人。
想到这儿,舒清吓得撑着子,往床角躲着,警惕的看着他。
当那个温的面撕下之后,凌川再也不会带着和煦又亲切的笑意,对有求必应了。
他将手中的几个时装袋子递给,道:“里面有换洗服和卫生棉,你去浴室洗干净。至于其他的,等你出来,我们再谈。”
他理掉黑子的尸体之后,才发现昏倒了,抱起的时候,看到染了的裤子,才知道,来例假了。
当时,他甚至以为是流产了。
毕竟,那天在医院,顾盛钦明明说过,舒清怀孕了。
后来了私人医生来看,才发现,这只是普通的例假。
当凌川得知并没有怀孕的时候,心底有几分隐隐的惊喜和激动。
舒清目从那些袋子上掠过,没有动,只是盯着凌川,道:“我要回家!”
在冷漠而抗拒的目下,凌川终于没了耐心,高大的躯向床边走去。
手臂一,他直接握着舒清的脚踝,将人扯了过来。
舒清大惊失,“你干什么?”
凌川冷沉的目凝在上,一字一句的道:“先去洗澡,你不洗,我帮你洗。舒清,我的耐心并不好,别让我一再重复我的话!”
舒清被凌川这样凌厉的眼神吓到了。
想到这男人连杀人都敢,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舒清只好从袋子里取出一件棉质的睡去了浴室。
凌川着舒清的背影,目依旧冷暗着。
坐在这昏暗的卧室里,他清冷的面容在黑暗中,背影孤独而忧郁着。
二十分钟后,舒清从浴室里出来,凌川已不在房间。
轻轻舒了口气。
米粥的香气飘进了房间,舒清看了眼摆在桌上的时钟,居然已七点钟了。
从上午消失到现在,那么久,顾盛钦一定是急坏了。
舒清的包包早就在黑子绑架的时候,被扔在了地下室里,想用手机联系顾盛钦都不可能。
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绪。
直到心跳稳定了下来,才缓缓走出去。
这里是个陌生的别墅,并不是上家。
窗外是环山公路,舒清甚至都无法辨别这个别墅的体位置。
只能顺着米粥的香气向厨房走去,想从凌川口中套出什么话。
凌川一黑衬衫,袖口挽起,出一截小麦的手臂。
他专注地熬着粥,侧脸安静而清俊,和上午用枪杀了黑子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凌川是特工出,从舒清轻悄悄的走到厨房门口时,他就已知道过来了。
舒清没开口,他也没有立刻开口。
直到白米粥煮好了,他才勾一笑,道:“看这么久,是不是觉得我比顾盛钦要帅,嗯?”
舒清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