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之前也许会很肯定地说,他喜欢舒清,他必须要得到舒清。
可现在,当他真正的喜欢上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对舒清还是太自私了。
他没有做到顾盛钦那样,事事将舒清放在第一位。
他甚至连一个安稳的生活都没有办法给。
他还有什么资格,说爱?
凌川没有回答陆恒的问题,只是吩咐道:“前面的路口给我放下来,我自己去走走。”
陆恒本来还想说什么,可多年的默契告诉他,凌川心不好的时候,他最好一句话都不要说。
按照凌川的吩咐,陆恒到了前面的十字路口停车。
凌川一个人在路上行走了很久,却并不觉得累。
只是这条路仿佛永远都看不到尽头,他一个人站在空旷的马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心底涌起一阵悲凉和落寞。
不知不觉地,他走到了欢欢和泽泽的儿园门口。
因为他知道,舒清现在没有其他事,快到放学的时候,一定是会去接两个孩子的。
果然,他刚到没多久,便看到舒清从一辆银轿车里下来,距离两个孩子放学还有十几分钟。
凌川也没有避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朝舒清走过去。
大概没想到凌川还会来找,当舒清看到迎面而来的凌川时,整个人有些惊慌的向后退了几步,恨不得赶回到车里。
毕竟,车里有司机,不至于再被凌川带走。
舒清以为凌川是后悔放走了,所以才突然出现在这里。
然而,刚回头向车的方向走了几步,凌川就追了过来。
手腕被他握住,舒清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一脸冷漠的男人,咬牙道:“凌川,我们那天不是都已说清楚了吗?”
“那是你觉得说清楚了。”凌川扣着的手腕不放,道:“可我还有话没有对你说。现在,我们找个地方,我有话要说。”
舒清哪里敢再跟他单独出去?
好不容易才回到顾盛钦和孩子们边,谁知道凌川又存的是什么心?
绪有些激动,“我觉得我没什么可以跟你谈的了,你放开我。否则,司机会打电话给顾盛钦。”
凌川见这么害怕、这么抵触自己,眸中闪过一丝不悦,道:“舒清,你不会忘记我是干什么的吧?我要是真想把你怎样,我至于天化日的过来?我有一万种神不知鬼不觉把你带走的办法!”
见舒清还是犹豫不决,凌川终于没了耐,冷声威胁道:“要是不想顾盛钦和你两个孩子有事,你就跟我来。我们谈完了,我自然会让你走。”
孩子就是舒清的命脉。
果然,在凌川提起孩子的时候,舒清立刻惊慌起来,生怕这个冷的杀手会对欢欢和泽泽下手。
在凌川的示意下,舒清跟司机代了一下,让司机直接带孩子们回家,过会儿自己回去。
索凌川没有选在什么偏僻的地方,而是选了附近一家咖啡店跟谈话。
尽管如此,舒清还是如坐针毡,心不在焉的说:“你到底要谈什么,快说吧。”
凌川皱了皱眉,道:“是你劝你父亲去自首的?”
舒清一怔,没想到他开口会问这个。
防备的看着他,“这跟你无关吧?”
凌川冷笑,喝了口咖啡,道:“怕我或者上家利用你父亲贪污的证据去威胁你?所以,你索自己去面对,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把你父亲给送进监狱?”
舒清心跳一窒,尽管凌川说的很直白很难听,可的确是有这样的原因。
与其日后再被谁用这件事威胁,还不如自己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