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年看了看顾盛钦这种况,点点头,道:“你估计还得再来一周左右的时间。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再找别人。”
“方便,方便!”
夏余的头点的跟小叨豆似的,慕老师的事,什么时候都方便。
慕久年无奈失笑,只是叮嘱路上注意安全,便让回去了。
顾盛钦现在藏在这里,又不知道舒清的况,脾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尤其是看着夏余稀罕慕久年稀罕的要命,他就心里很不爽。
直到夏余回去了,顾盛钦才看着离开的方向,轻哼道:“你可以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这力可一点都不像三十岁的男人。倒是像二十岁窦初开的小伙儿!”
慕久年嫌弃的看着他,忍不住口道:“你放什么屁!那是我学生。你要再这么不识好歹,我明天就不让来了,我也不来了,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让你自生自灭!”
“学生?”
顾盛钦倒是记得很清楚,这个夏余以前是慕久年在海城大学附属医院的学生。
可现在,慕久年早都从那里辞职了,这俩人居然还保持着联系。
顾盛钦挪了挪子,换了个体位坐着,道:“我看那个小丫头对你,可迷的很,现在师生不也流行么?不过你别忘了,宛宁也回来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有时候顾盛钦甚至觉得慕久年肯定是有神分裂症。
夏余那种莽莽撞撞的格和宛宁,简直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觉。
可慕久年却在这两个人之间,游刃有余,也不知道他对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慕久年提起宛宁的时候,脸上划过一抹落寞之,道:“宛宁本就没在海城呆多久,又会国外了。那个钢琴比赛,最后也没有参加。”
甚至因为慕久年得知宛宁要参加那个比赛,他投资了不钱,想要做这个钢琴比赛的承办人之一。
可不知为什么,宛宁突然飞回国外,又没了行踪。
顾盛钦不可思议的道:“也就是说,你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跟宛宁说上一句话?”
慕久年觉得自己被深深的鄙视了。
他避开顾盛钦的目,道:“那又怎么了?我不是怕突然出现在面前,吓着吗?”
顾盛钦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火上浇油的道:“我真是服了你。磨磨蹭蹭的,搞到最后,连句话都没跟人家说上。真行!”
慕久年被顾盛钦鄙视的淋漓尽致,差点让他忘了正事。
看看刚才顾盛钦得瑟的那个样子,他是真不想告诉他舒清的消息。
然而,顾盛钦的神渐渐严肃起来,问:“最近凌川有联系你吗?舒清怎么样了?”
慕久年眯了眯眼,一副‘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样子,道:“怎么?挖苦我挖苦够了,现在才想起你老婆?”
顾盛钦眼前一亮,追问道:“你知道舒清的消息,是不是?”
大概是太心急,他整个人体往前倾,再次牵动了伤口。
慕久年连忙过去扶住他,皱眉道:“你不要命了!”
看到顾盛钦疼的直吸气的模样,他一边去取了换药碗,一边练的帮他清理伤口。
慕久年故意下手很重,酒在渗的伤口,顾盛钦咬牙骂道:“能不能轻点儿?”
“你还知道疼?”
慕久年冷哼了声,道:“每次一提到舒清,你看你那个不要命的样子!”
就这种人,还敢嘲笑他?
至他在提起宛宁的时候,还存有一丝理智!
舒清果然是顾盛钦的软肋,一向骄傲的男人在此时,被好兄弟挖苦,也无所谓了。
直到慕久年重新帮他换好药,才道:“要是下次,你再这样,我真不管你了。你就等着伤口溃烂而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