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人就这样像对待陌生人似的,他怎么都觉得不了。
虽然他怀疑舒清是装的,可有时候,这人头痛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顾盛钦不敢的太。
无奈之下,顾盛钦又去找慕久年。
大概是上次把慕久年惹着了,现在他一到慕久年的公司,前台小姐就拦住了他,“顾总,慕总说……”
毕竟顾盛钦在海城的地位无人不知,前台小姐也不敢轻易得罪,更不敢告诉顾盛钦,慕久年说‘如果顾盛钦来,不用通知,直接赶走’!
顾盛钦不耐烦的道:“说什么?”
前台小姐只好着头皮编了个幌子,道:“慕总说他今天比较忙,不方便接见您。”
顾盛钦不屑的嗤笑,“他忙?他能有我忙?让开!”
说着,人已朝慕久年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见顾盛钦大摇大摆的进来,慕久年是预料之中的,他就知道,没人敢拦他。
慕久年故意不理他,埋首于一堆文件中幽幽的道:“顾总大驾临,难道又是被老婆给赶出来了?”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收留这个忘恩负义的!
顾盛钦尴尬的轻咳一声,坐在他对面,道:“这倒没有,我就是想请你帮个忙。”
慕久年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一边,讽刺的笑道:“真是难得!”
看来,这厮这么快就忘了上次从他家走的时候那个得瑟劲儿了。
……
随着舒清的一天天康复,已可以自如的在家里走动了,偶尔也会去接欢欢和泽泽。
可是,伪装失忆的本意并不是为了为难顾盛钦,而是想让他也尝一尝,被最重要的人欺骗的滋味。
尽管当初顾盛钦也许是善意的谎言,可这也让绝了很久很久,毕竟,一会儿失忆、一会儿诈死,对任何妻子来说,都是无法接的事。
但现在已过去这么久了,舒清纠结着不能总是这样冷着顾盛钦啊。
要是让自己承认自己是装的,未免有些太没面子了。
尤其是这几天,顾盛钦反而不再似之前那样对手脚的,甚至跟刻意保持着距离,就连晚上睡觉也不搂着了。
这让舒清有点焦虑,本想让顾盛钦递给一个台阶,就可以顺着台阶下来,说自己想起之前的事了。
可现在怎么办呢?
顾盛钦开始冷着了,难道要厚着脸皮贴上去讨好他?
这一上午,舒清都坐在沙发上,一脸惆怅。
佣们见心不好,谁也不敢凑过去,生怕惹到太太不高兴。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刘妈赶过去接了起来。
刚听到电话那边说完,刘妈整个人就慌了,“太太,不好了!慕医生打电话来,说先生病危了。”
“什么?”
舒清蹭的站起,夺过电话,声音都颤抖着,“怎么可能?盛钦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边慕久年声音低沉而冷肃,“之前他的枪伤在心脏的位置,大概是最近太劳没有修养好,现在旧伤复发,况很危重。”
枪伤这件事,舒清是记得的,但记得并不是很清楚。
只能记得有人要害顾盛钦,要杀他,可却一点都不记得到底是谁要害他,那个枪又是谁开的?
舒清两发软,挂了电话,慌张道:“刘妈,快,让司机备车,我要去医院!”
想到顾盛钦的枪伤,的头好痛,明明有些片段在脑海中闪过的,可却怎么都捕捉不到清晰的记忆。
司机将舒清送到慕久年名下的医院,舒清按照慕久年报的地址找到了顾盛钦的病房。
慕久年正站在门口,看到气吁吁的跑来,男人脸上划过一丝异样,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冰山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