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宁在这样的况下更是不知所措了。
本来对于来说,这只是个小麻烦,甚至很快就能理好的事。却因为慕久年的出现,变得复杂起来了。
慕久年转过,对宛宁道:“你去洗手间,把手用冷水冲一下,我让容琰去买药膏了,他一会儿就回来。”
“容琰哥……”
宛宁怅然若失。
想到曾为了报复容家,不惜设计了容琰,心里就无比疚。
可慕久年皱了皱眉,道:“快去!”
说完,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落在钢琴键盘上,与宛宁刚才弹奏的一模一样的旋律,在他的指尖弹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宛宁失神的看着他,还有他那双既能做手术,又会弹钢琴的手。
容琰很快买了药膏回来,见宛宁局促不安的站在慕久年后,他连忙走了过去。
江姝丽没想到容琰也过来了。
不是说容家不要许宛宁了吗?怎么容琰还这么张,连药膏都买回来了。
容琰直接忽视江姝丽,握着宛宁的手腕,将往后台带。
江姝丽就这么被晾在一旁,想杀人的心可想而知。
宛宁被容琰拉着,亦步亦趋的到了后台。
不敢面对容琰的目,因为通过这几年的查证,已找到了当年害的辛家家破人亡的凶手。
并不是容家。
因此,当年那样报复容家,这让悔恨极了。
这几年一直没有回容家探他们的原因,就是没有脸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宛宁低着头,局促的道:“容琰哥,你把药给我就好了。我一会儿自己涂……”
容琰却没有听的,而是固执的说:“久年让你先去洗手间用冷水冲手。你这两只手都伤了这样,你自己怎么涂药?”
他越是这么说,宛宁心里就越难。
终究,什么也没说,匆匆走进洗手间,听容琰的话用冷水冲着手背。
微凉的水将手上的灼烧驱散了些。
宛宁的心却很沉重、很复杂。
冲了一会儿手背,微微叹了口气,从洗手间出来。
容琰将带到一间休息室,用棉签蘸了药膏,帮轻轻涂抹着手背。
宛宁心里越发酸涩着,所有的委屈都在心中集聚。
哽咽着,声音很小很小的说:“容琰哥,对不起……”
容琰知道指的是什么事。
他淡淡笑了笑,依旧认真的帮涂抹着药膏,“嗯,一开始我的确是生气的。可后来想想,娶了苏曼曼也好,至听话,也真实。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现在跟慕依彤还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呢!”
虽然容琰话里多有些开玩笑的分,可宛宁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容琰帮上着药,淡淡的问:“你和久年到底怎么回事?当年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跑到国外去了?”
宛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恢复如常,“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不过就是前男友和前友的关系。”
容琰涂好了药膏,微微叹了口气,“可是,久年他还是很关心你的。他刚才一直都在台下看着你,也是他第一时间发现你的手伤了。”
“嗯。”
宛宁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回应着,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容琰这么久没有见过宛宁,再加上今天宛宁出现在这个寿宴上,他实在是有许多话想问。
“宛宁,你在国外到底在忙些什么?”
容琰担忧的看着,道 :“如果过得很辛苦,那就回来。其实爸妈……也很想你的。”
宛宁一直都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坚强的人,可容琰越说,心里那种难的觉就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