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眶,道:“哥,我……我回不去了……”
一切都已走得太远,伤害过容家,没有办法原谅自己,再去接容家对的一切帮助。
宛宁强忍着眼泪,将药膏收起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哥,谢谢你。以后,就不要再提我和慕久年的事了。毕竟,他现在是江姝丽的人,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说这些话的时候,慕久年就站在门口。
他们隔了一道门,宛宁的话却那么清晰的传了他耳中,让他皱起了眉。
对于这人来说,自己什么都不是,也许,就只是个麻烦吧!
就在这时,江祁胜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久年,你怎么在这儿呢?”
慕久年立刻收回思绪,淡定的转过,平静的回应道:“我找找容琰。刚才那会儿功夫,不知道容琰去哪里了。”
毕竟,慕久年和容琰以及顾盛钦的关系不错,在海城的圈子里并不是什么。
可江祁胜明显不相信他的接口。
着那扇闭的门,江祁胜别有深意的道:“久年,我在请许小姐作为钢琴演奏者来这个寿宴前,确实不知道的份。既不知道与容家的关系,也不知道和你的关系。”
慕久年眯了眯眼,着些许冷意,道:“江总,有话可以直说。”
江祁胜目深沉的盯着他,“但无论如何,慕总和许小姐也都是过去式了。我妹妹喜欢你,这点慕总不会不知道。既然你答应了与我妹妹往,就不该三心二意,对吗?”
慕久年低头勾了勾角,笑得有几分讽刺,“江总你从哪里看出我三心二意了,嗯?你妹妹故意用开水烫伤了人,我见义勇为,不行么?还是江总觉得令妹无法无天惯了,欺负人还是待人,都是应该的?”
慕久年向来很说话,惜字如金。
这也是江祁胜认识慕久年以来,他与自己说话最多的一次。
居然,是因为许宛宁。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打开。
容琰和宛宁一前一后的出来,看见慕久年和江祁胜就在门口,两人微微惊讶。
最不自在的人当属宛宁了。
别扭的朝江祁胜点了点头,“江总。”
江祁胜虽然刚才被慕久年怼了一顿,心不太好,可面对宛宁时,他笑意还是和了些。
在慕久年冷彻的目下,江祁胜缓缓走过去,道:“许小姐,今天真的是很抱歉,我为妹妹的行为跟你道歉。至于薪酬,我会照付,您不必担心。”
宛宁眉心微蹙。
江祁胜当着容琰和慕久年的面跟谈报酬的问题,而且慕久年的目更是令如芒在背。
尽管很需要钱,可在慕久年面前,偏偏就想保留着那点不值钱的尊严。
于是,宛宁角弯起一丝得体的微笑,道:“江总,是我没有完整的履行合约。无功不禄,薪酬就算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告辞了。”
……
宛宁几乎是逃一般的从江家江老爷子的寿宴上出来。
早有准备,慕久年也会出现在这个宴会,可并不打算与他有任何接触。
其实如果不是江姝丽来找茬,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平静的从弹奏到宴会结束,拿了钱走人。
可现在,只能落荒而逃,甚至还倒贴了机票钱。
宛宁看着自己的手,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慕久年的温度。
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终于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准备打个车回宾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时,立刻接了起来,是国外的朋友虞晚。
“宛宁,医院又催费了。”
虞晚很颓丧的道:“我把上所有的钱都垫了进去,可安安的护理费实在是太高了。不行的话,我们把他接回家里来照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