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年没想到父亲会过来,一丝讶异划过,他冷淡的道:“您怎么来了?”
慕正威沉沉的看着他,道:“我不来行么?再不来,你小子就给我翻了天了,人也给我得罪了!”
慕久年怔了怔,恍然大悟,“江姝丽跟你告状了?”
“你先给我说清楚,你跟许宛宁到底怎么回事?”慕正威压着火道:“我就不明白了,那孩不过就是容家的养,没份没背景,现在连容家都不要了,你何苦跟这种人在一起?配得上你吗?”
慕久年一边脱下白大褂,换上西装,一边嘲讽道:“男人找人,用得着配不配吗?当初卢佳琴也就是个舞店的舞,父亲你不是照样被迷得五迷三道?”
“你住口!”
慕正威气的猛拍桌子道:“你这个逆子,我现在说的是你的事!我告诉你,你要是给我惹出了乱子,你就给我滚出慕家,以后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慕久年只是轻飘飘的看了父亲一眼,“你让我滚?你凭什么让我滚?如果当年你没有使手段吞并了我外公家的产业,你能把慕氏做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外公是被你气死的,我母亲也是被你和卢佳琴死的,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着慕正威愈发惨白的脸,慕久年咬牙切齿的道:“你听着,我本就不稀罕做你儿子,我也不稀罕呆在慕家。你把我外公的产业全部吐出来,把不该是你的东西还给我,我现在就可以跟你断绝任何关系。”
慕正威气的脸涨红,可偏偏慕久年说的都是事实,他竟然无法辩驳。
这些年,之所以他与慕久年不亲近,就是因为慕久年知道当年所有的事,他总是不敢面对慕久年眼神里的仇恨。
现在他有意想修复与慕久年的父子关系,可慕久年还是和曾一样,他不肯原谅他。
刚才慕久年这些话又到了慕正威的痛,他知道,以慕久年的格,他是不会回去吃饭的。
因此,慕正威只好压着火,提醒道:“我警告你,就算你想在外面找人,你也给我谨慎点。别让江家抓住把柄,否则,慕氏保不住,亡齿寒,你以为你的公司又能好到哪里去?”
慕久年冷笑,“我是得好好跟你学学,怎么才能谨慎点找人,不让老婆发现,嗯?”
慕正威被他气的差点心律失常,只好拂袖离去。
可江姝丽那个不省心的丫头还在家里等着呢,慕正威哪里好意思说,自己管不住儿子,连吃饭都没法请动儿子。
想了半天,他让司机将车开到了一家奢侈品店门口,让服务员拿出了几款全球限量款。
带着几个当即最新款的奢侈品包包,慕正威这才安心的回家。
试问有几个人能抵得住包的?
虽然江姝丽没有看见慕久年有点失,可慕正威将那三款包包给江姝丽,道:“姝丽啊,久年今天晚上说是有个重要的饭局,脱不开。但是他也跟我说清楚了,那个许宛宁就是个普通朋友,本没什么别的事儿。你瞧瞧,久年为了表达他的歉意,特意让我给你带过来的,他说这些包你肯定喜欢。”
别说是江姝丽了,就连餐桌上的慕依彤眼睛都发直,那款桃红小羊皮的包是看上好久的,可因为价格原因,卢佳琴总是不肯给买。
没想到,慕久年出手这么大方,为了哄人,斥巨资啊!
江姝丽宠若惊的看着那些包,心舒畅了许多,对慕正威道:“伯父,我理解的,久年平时都很忙,我都尽量不打扰他。不过,这还是久年第一次送我礼呢。”
慕正威背后一层汗,连忙附和着,“说明这孩子现在开窍了。这样,你晚上回去还是要跟你爷爷说说,把久年的歉意带给你爷爷,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