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傅斯年话音落下的那一秒钟,苏晴空反身就被傅斯年扣在了床上,她的头不轻不重的在被子上摔了一下。
“苏晴空,就算我对你的身体动情了那又怎么样?我说过,你唤起的不过是我男人最基本的情爱欲想罢了,简单来说,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工具罢了!”
发泄工具这几个字让苏晴空本来就不豁然的胸口更是闷闷的。
听到傅斯年如是说的苏晴空,想抽身了。
何必在全盘皆败的情况下还把心给搞丢了呢?既然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只是个发泄的工具,那她又何必洋洋自得了呢?
“傅斯年,你放开我!”
他的身上熟悉的海洋气息在这一方大床上肆意的散开。
她记得,在很久之前的某一段时间,她很迷恋这个味道,在巴黎的那一段时间,她曾经带着助理去各个商场的香水店面里找寻这种味道。
因为对法语的不熟,她只能带着助理去找。
助理当时特别不能理解,还说现在的女性基本上不用这种香氛了。
大家要么甜美清丽,要么妩媚动人,再就算职场上的女性用的直率微甜,哪里来得她说的这种海洋气息。
后来,苏晴空是在大卫杜夫里发现了一款男士的香水,有着如同傅斯年身上这样淡淡的海洋味道,她在巴黎的很长一段时间,把住的公寓里洒满了这种味道,好像是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傅斯年就陪伴在她的身边,每个日日夜夜里伴着她睡觉。
那个时候的她,尚且稚嫩,却已经明白了爱的含义了,刻骨铭心的爱大概就是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装作未曾失去你。
“苏晴空,你能不能识相一点,知好歹一点?你死不放手的样子真的很讨厌,你要生我的孩子的时候没想过这样会对我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吗?我有了新的爱人,你没想过我的爱人知道你生了我的孩子的时候的心情吗?如果你能设身处地想一想,你会希望自己的老公跟其他的女人还有一个孩子吗?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就请你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接受后天的手术吧!”
他压在苏晴空的身上,将脸埋在他的惊现旁,所以违心的样子,苏晴空根本就看不见。
她只能听到从耳朵里传到心里的绝望。
“傅斯年,你争取跟伊小诗幸福的样子,一如当初你为了保护我而跟蓝阿姨声讨的模样,只不过换了个位置罢了,我现在成了你要声讨的对象了。”
她可以说服自己去做一个单亲的妈妈,让孩子在不需要爸爸的照顾下成长,爸爸能给的,她一样也能给,如果害怕舆论的话,大不了去国外找个小城市安顿下来,没人知道她过去发生过什么。
她能说服自己去解决一切的苦难,可她说服不了,去打扰别人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