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了之后,坐在茉莉对面的夏禹惊讶又好奇的看着茉莉,“怎么了?是谁的电话,你这种表?”
茉莉冷笑了一声,“谁的电话你还听不出来吗?既然说到劝晴空不要去做手术的事,自然是苏阿姨的电话了,难不是傅斯年给我打电话说劝一劝苏晴空让别去做手术流产了?”
茉莉的话里夹枪带炮,夏禹自然是听得出来的,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苏阿姨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现在苏晴空自己想开了要去做手术吗?”
茉莉大大方方的给了夏禹一个白眼,”苏晴空自己想去做手术?你怕不是得了臆想症了,你不知道前些时候发烧了医生想给喂药,迷迷糊糊的都抵死反抗就是为了不吃药,怕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吗?傅斯年是你自己的朋友你心里对这事难道不清楚吗?他说什么都要着晴空把肚子里的宝宝给做掉,晴空以死相都没多大的用,傅斯年是谁啊,海城第一,在这片土地上,他有一万种方法让苏晴空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夏禹被茉莉攻击的晕头转向的,但是还是检查自己的一个问题,”那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苏阿姨让你去劝苏晴空不要做手术,苏阿姨的意思肯定是苏晴空是自愿并且很想做手术的。”
茉莉觉得这已不是一个白眼能解决的事了,这是要翻两个白眼才能解决的事了。
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就喜欢上夏禹了,简直是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还为了这样一个男人闹得在海城上流社会的圈子里,了人人皆知的倒贴都不要的人了。
现在指不定多人给取外号了。
茉莉最后耐着子解释道,“你这个疑问就得问你的朋友傅斯年了,如果不是他的话,苏晴空又为什么需要去做人流,如果不是非要做人流的话,晴空又怎么会编造出是自己真的不想要孩子所以要做手术的这副假象呢,是不想让长辈们担心所以才这样说话的。”
被茉莉这么一点,夏禹也就懂了,可是作为兄弟,特别是一个知道的兄弟,他还是想帮傅斯年说几句话的。
“这也不能全部怪在傅斯年的上吧?万一他是有什么苦衷呢?”
茉莉气的就差把眼前瓷白的碟子甩在夏禹的脸上了,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为了什么而要来跟夏禹吃下午茶。
“苦衷?你们男人的苦衷就是喜新厌旧吗?那你们男人可真搞笑了,都变心了还落不到一个坦率的名头,他如果不是爱上伊小诗那个小贱人的话,又怎么会这么对苏晴空呢?晴空都说清楚了,如果他不反对生下这个孩子的话,晴空是愿意签署协议的,保证事后这个孩子跟傅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你知道傅斯年是个多么绝多么混蛋的人吗?简直是渣到我自己都不敢想象的程度了!”
夏禹此时是在兄弟跟人之间纠结,如果帮人说话的话,就要一起去吐槽兄弟了,可傅斯年那么苦心的做出这些事不都是有苦衷的吗?他是知道募的,一起吐槽肯定说不过去,但是如果帮傅斯年的话,眼前可以看见的是茉莉现在是对傅斯年咬牙切齿的,只怕是他再开口帮傅斯年说一句话,茉莉就要把他给赶走了。
今天把茉莉给约出来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力的,可不能为了给傅斯年说一句话就这么把这个事给搞黄了!
反正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是茉莉又不是傅斯年,大不了就是见人说人话嘛!
夏禹点头赞同,“这个傅斯年,我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还真不知道他的品行是这样的,简直就太不是个男人了。”
茉莉喝了一口卡布奇,继续吐槽,”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的。”
夏禹默不作声,他知道自己从前对茉莉造了伤害的,只是今天肯出来的话,说不定是想通了,觉得还有原谅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