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如麻。
傅斯年的手掌佛过的地方,带着一种让人麻痹的魔力。
苏晴空挣扎慢慢的变成了低低的喘息,手掌的力气变小了,似有若无的。
最后演变成手掌在他的胸膛来回的抚着。
似乎是得到了某一种信号,傅斯年变得更加的冲动了。
他的手不再只是留恋苗条的腰身了,而是渐渐的往上,再往上。
到达一个光是触碰就会让苏晴空惊讶到大声叫喊出来的位置,“停下来!”
她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声音尾处的颤抖出卖了她。
苏晴空哪里还能镇定的下来?
傅斯年的薄唇抵在她的耳边,“惹怒我的后果,你如果想象不出来的话,我不介意做出来。”
有时候,苏晴空不知道,到底是处境退无可退,还是她自己已经放纵在其中了,所以懒得去挣扎了。
她不知道,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装,就直白的去感受当下傅斯年的每一个动作跟气息去了。
他手下的力气很重,与其说是在抚过,不过说在在蹂躏。
“苏晴空,我很早就说过了,你别跟我耍花招,不然的话,后悔的人只会是你而已。”
苏晴空身体上就已经被折磨的无法去思考了。
她分心的侧目看着傅斯年俊朗到没有任何温度的脸颊,只能顺从他的话了,“我,我知道了。”
“有些人嘴上说着知道厉害了,我怎么知道她心里知不知道厉害了?”
回想起苏晴空不久前说的话,傅斯年心中的火又怎么会是如此简单就能消除的。
他要让这个女人知道,随便做事情,或者是随便说话的代价有多大。
苏晴空嘤咛了出来,类似于小小的压得非常低的哭声一样。
听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可这一份楚楚可怜中却也有一份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多占有她一点点的娇媚。
趁着傅斯年去整理衣服的时候,苏晴空这才问了一句,“傅总,我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我刚刚做错了事情,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教训我吗?有句话叫罪不至死我,我想我的罪,也不至于你这样吧?”
傅斯年透过洗手间的镜子去看身后的苏晴空。
在发现她的目光无意识的盯着某一处的时候,他这才放心的多看了她一眼。
只一眼便如同小偷一样的收回了目光。
他的态度高冷无比。
“罪至不至死,都是我说了算,我希望这一点你搞清楚。”
苏晴空在心底冷笑了一声。
看着傅斯年整理完衣衫,准备离去的声音,好奇心让她根本就停不下来。
“嗯,你说了算,但我希望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傅总也不必因为这件事情而动怒,你不想我生傅家的孩子,我还不愿意去生傅家的孩子呢。”
“嗯,这样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