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的时候,苏晴空等到了护士给挂吊瓶。
针头刚上的时候,就觉得有些疼,是个比较年轻的护士,看起来手法比较的生疏。
找脉也找了半天。
苏晴空忍住疼痛,也没说什么,体缓缓的从手背上的脉输进体的时候,苏晴空这才觉手背的疼痛好了一些。
拿起了放在被子旁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折腾到现在已是夜里十一点左右了,估着这吊瓶挂完也晚上十二点多了,直接说道,“给我挂上就行了,你早点回去吧。”
等到针的时候,太晚了,毕竟也是个孩子,这么晚苏晴空也不太能放心的下来。
护士也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样子,不过人家出了钱也愿意让这么早就走,也没什么好拒绝的,只是,“您会针吗?或者是有人帮您针吗?您自己不会又没人帮您针的话,那就有点麻烦了。”
说这话的时候,老板娘直接推门而了,“没事,你先走吧,我会针,你留点棉签之类的医疗用品在我这里就可以了。”
护士连忙点头,从医疗箱里拿出了一些用品之后,说道,“那我就先走了,谢谢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护士突然想了起来,顿时停下了脚步,回头,“哦对了,蒋医生嘱咐过我,得提醒您记得药,三四个小时就得一遍了,这样好的快一些。”
护士走后,老板娘的目放在了苏晴空床边的药上。
在看清了上面写的字之后,暧昧的笑了出来,“哟,我这儿什么工这么的厉害啊?都把顾客给搞上了?”
苏晴空闭了闭眼睛,到了老板娘的调侃了之后,迅速的说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会,休息一下,您可以出去吗?”
老板娘耸了耸肩,“行行行,看在你……这样的份上,我就不揶揄你了,记得针的时候喊我,哦对了,我娇娇,你等会儿得喊得好听一点,不然的话,我是不会过来的。”
送走了老板娘之后,苏晴空总算是静下来了,下面的疼痛也不像之前那样火辣辣的疼了。
可能是药里有安眠的分,苏晴空没多久就浅浅的睡了过去,歪着头,靠在床头上。
模样看上去特别的辛苦。
——
另一边的傅斯年,在休息了很久很久之后,终于是睁开了眼睛,缠绕在自己上的火热都消失了,神清气爽。
可他脑子里的回忆越想就越不对劲,等等——
他误喝了药之后,倒在了小阳台上,然后他想进房间,可是实在是没力气了。
苏晴空就住在他的隔壁,所以过来了?
还一直问他怎么了?
傅斯年记得,他有让苏晴空走开的。
可脑海里浮现的香艳的画面,时刻都在提醒着傅斯年,不久之前,在这张床上发生过什么事。
傅斯年很快就从床上起来了,随便披了一件服就准备去找苏晴空了。
他知道那个药的猛劲,所以也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野蛮,在这种野蛮又冲动,旺盛又求的状态下,苏晴空肯定是会伤的。
想到这里,傅斯年就张的出了卧室的门。
可正要走出这山水民宿的门的时候,恰巧上了要关了前台去休息的老板朱晓刚。
朱晓刚警惕的看着傅斯年,“您这是要去哪里?”
傅斯年的脚步愣了一下,回头看向警惕的朱晓刚,“我是要抢你店子的抢劫犯吗?”
朱晓刚被问的莫名其妙的,他摇了摇头,“不不不,您是顾客啊!”
“那你这是对顾客的态度吗?”
问他去哪里可以,但别一副提防着他的样子,他又不是贼。
朱晓刚意识到自己的仇恨意思有些强烈了,于是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表,“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您罢了,这么晚了,打算去哪里?因为是民宿,所以也没有市区那么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