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讲理的人的手就差指在傅斯年的脸上了。
站在傅斯年的旁边,苏晴空似乎都能得到他的低气压跟掩盖不住的怒火。
“抓抓抓,现在就给我把这个臭小子给我抓起来。”
‘财大气’的刘先生不耐烦的喊着。
傅斯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开心?因为他这个年纪还能被人说是臭小子,至还得是小子不是吗?
既然是小子的话,那岂不是说明在外人的眼中,他还特别的年轻?
于是乎,傅斯年笑了笑,看了电梯口一眼,他等的人也差不多快要来了吧?
就在几个律师们准备充当保镖上前按住傅斯年的时候,电梯口叮的一声门就已被打开了。
开了门之后,里面的人,看上去已是有些年纪了,但气质绝对是摆着的。
大家也一眼就明了了,眼前的人,不是什么小人了。
拄着一手杖,后跟了几个穿着便装,但是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有两下子的人。
带头的律师率先的转过头去,看到来人的时候,瞳孔先是收了一下,这种绪代表着先天的害怕,随后恭敬的表就出现在了脸上了。
随后其他的几位律师看了过去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绪变化跟表。
“老师爷,您今天是怎么过来这边了?”
带头的律师主动的走了过去,跟来的长者打着招呼,其他的几位律师也都是毕恭毕敬的低着头,肢体动作之间表达出来的敬仰,那是一眼就看了个明明白白了。
长者名为南樊城,在锦西律政界的地位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形容的出来的,基本上眼前这几位西装革履的头小子都是他的门生。
南樊城看了看走过来跟自己问好的人,打量了一下,说道,“小高啊,听说你最近在私律界混得那一个风生水起啊?可惜你如今混得如此的好,跟你老师爷我是没有人任何的关系了?”
高学维捉不老师爷的绪,更加是不明白,他老人家突然出现在这里又是因为什么事。
所以只能顺着老师爷的话说了,“老师爷,您这话说得,我能这么的有出息,还不是您当年教导的好吗?没有您哪里有我呀?”
今时今日,南樊城的威严,不单单是从当初教导过这群律师而得来的,百分之六七十是因为他现在手中的良好资源跟天罗地网一般的关系。
南樊城也不到绕圈子了,开口就说道,“那我当年告诉你们做律师最重要的不是为钱服务,你们是不是忘的一干二净了?不然今天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对不对?”
他对自己的这些徒弟们,做富人家的私人律师早就见怪不怪了,但今天他过来的主要目的,还得是因为此刻站在众人后的那个男人。
傅斯年的目跟南樊城的目对视了一眼,他如同看到长辈一样,目恭敬且爱戴。
站在一旁的刘氏夫妇很快就听出了话里的不妙了,并且蛮的上前争论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年纪大就可以随便乱说话了吗?”
刘氏夫妇这话一说,其他的律师纷纷的跟他们拉开了距离。
南樊城可是他们的老师爷啊,老师爷他们都是供着的,这两人敢对老师爷不敬,当然是有多远就离多远了。
南樊城满意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状况,然后看向刘氏夫妇,“你们夫妻二人,若在这锦西再能找到人为你们做律师的话,那我南樊城的六十几年就白活了。”
南樊城这几个字出来的时候,刘氏夫妇瞬间就预到事的不对了。
对于这种见风使舵的人来说,说错了话不要,不要脸的再收回来就对了。
“抱歉,抱歉,您是南老先生呀,也是怪我们有眼呢不识泰山,这就给您道歉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