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理完夏荷的事的时候,已很晚了。
在咖啡厅跟律师告别了之后,傅斯年也很快就上了自己的车。
本来是准备回去别墅休息的,但是车子到了分岔路口的时候,傅斯年却急忙的转了个弯。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前方的医院开始变得清晰了起来。
傅斯年渐渐的放慢了车速,稳稳地停在了医院的门口,似乎是在车上犹豫了一下才下车的。
他一路目标明确,就往苏晴空的病房里走着,不想在电梯里到三两个护士,总觉得护士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电梯停在苏晴空所在病房的层时候,傅斯年已走出去一步了,想不明白,又回过头来看了看电梯里的几个护士。
在傅斯年回过头的一瞬间,几个护士纷纷的往后一退,那害怕的表,特别的清晰。
傅斯年疑的发问,“不好意思,请问一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或者服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然的话,为什么几个护士看着他的时候,表这么的怪异。
他用手拦住了电梯的门想等一个回答。
结果几个护士都在摇头,“没什么,没什么东西,好的。”
傅斯年蹙眉,还是松开了拦在电梯上的手,既然们不说的话,那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病房里。
就开着一盏昏黄的灯,苏晴空在床上安分的睡着了。
傅斯年关上了门,静静的站在床边,随后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借着昏黄的,的看着安静的睡着的苏晴空。
心头突然想起一句诗。
漠漠帐烟笼玉枕,生汗白莲香。
的肤在灯下看,的,眼眸轻轻的闭上,长长的睫好似在颤动一般。
傅斯年的手忍不住抬了起来,缓缓的移动,停在的脸上,不敢用力,轻轻的抚了一下。
大拇指在细腻的脸庞上轻轻的挲了一下,指尖上轻的觉让傅斯年的角都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沉睡时候的模样,真。
到傅斯年想噙住那绯红的。
他不自的将椅子往床边移了一些,低了低头,不思考之间,就轻易的捕获住了的。
那微凉但带着一丝甜觉的,让傅斯年心神都漾了起来。
但很快,他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就迅速的抬起了头,苦笑一番,喃喃的语气里甚至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我在做什么?”
明明说好只是拐个弯过来看看睡了没有,可是却发展到如今坐在床边亲吻了的局面。
傅斯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自控能力,但是在苏晴空的面前,他的自控能力确实跟个笑话一样。
他逃一样的离开了病房,如中学时的小男生亲吻了自己心爱的姑娘之后慌慌张张跑着离开一般。
苏晴空坐了一个梦。
梦到好久好久之前,那时候的刚从大学里毕业,设计稿被夏荷抢走了,男朋友也被夏荷抢走了,抱着不甘的一颗心去了夏荷跟许华的婚礼。
却在见到夏荷跟许华的时候被他们侮辱了一番。
那个时候的苏晴空什么都没有,徒有一腔孤勇。
那个时候的苏晴空,莽撞又直接,毫不掩饰。
就在那个最最直率的年纪,遇到了傅斯年。
现实里可能都记不太清楚的事,在梦里却格外的清晰。
那一天,跟傅斯年在地下车库里斗,因为不服气所以上了傅斯年的车,想来命运在冥冥之中就已安排了他们在这样的一个场合认识了。
命运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啊。
那一天,傅斯年的车在沿海公路开的很快很快,目的是为了发泄他自己心中的不满以及报复上了他的车还对他出言不逊的苏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