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的在撒着娇了。
傅斯年无法抗拒,然后脸色一倏,果断的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将苏晴空给抱了出来,“你要对吗?行,你要我就给你,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反而苏晴空相比起来是比较的冷静了。
傅斯年觉得,抗拒是无效的,有效的只有是顺从苏晴空心里想要的。
将苏晴空放在了床上之后,傅斯年旋即也俯身而上了。
苏晴空主动的吻着他,辗转呢喃之间,开口说道,“阿年,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你帮我洗澡,就是要你,你不能拒绝我,因为你也喜欢我。”
阿年?
傅斯年忽然忘了有多久没从苏晴空这里听到这个称呼了。
对于傅斯年来说,这一句阿年,就像是苏晴空在叫他老公一样,那样畅快愉悦的感觉瞬间将他的大脑给占领了。
是的,很久很久之前,苏晴空喊着阿年,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世上有个最悲哀的词就是时过境迁。
他们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彼此,用最炙热的情感真诚相待,他们把最多的热情都付出在了对方的身上,只不过,天意弄人。
天意弄人,或许是继时过境迁之后,第二悲哀的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