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汪铭斐编造的两人如何认识的话语,苏晴空的脑子里却只想到刚刚的那一眼了。
“对吧,晴空?”
汪铭斐了的胳膊,企图跟有一些流,让他的整个话听起来真实那么一点。
可苏晴空本就没有在体的去听,甚至有些走神,所以被汪铭斐到的时候,整个胳膊肘就这么一松,酒水倾数而出,功的倒在了自己的脚上。
幸好是脚背的高跟鞋,所以才没有弄脏什么。
但脚背的酒渍,还是需要去清洗一下的。
苏晴空慌忙的道着歉,“抱歉抱歉,我刚刚稍微有点走神了,对不起。”
汪父汪母也是特别的着急,“没事没事,你自己人没事就行了,不用对不起。”
“铭斐,还不带着晴空去洗手间里收拾一下?”
汪铭斐拿过苏晴空手中的酒杯,放下来了之后,扶着苏晴空,“走吧,去洗手间收拾一下。”
苏晴空稍微有些惊魂未定,不知道自己为何做了这样愚蠢的事出来,顺着汪铭斐带着的路,就走了过去。
去往卫生间的路上,汪铭斐低下头小声的问着,“你怎么了?演技不太行啊?在想什么呢?”
反正他总觉苏晴空特别的走神,似乎被什么事扰乱了心神一样。
苏晴空解释着,“没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你放开我吧,我自己去洗手间缓一会儿就行了。”
作为一个绅士,汪铭斐此刻应该做的,不是坚持护送去洗手间,而是答应,让自己调整一下状态。
“行,我在这边等着你。”
苏晴空点了点头,有些低落的往指示着洗手间的路标走了过去。
时至今日,确实是想不到,对方的一个眼神,还能在的心里掀起如此大的波澜。
原来他们过去的爱不是像水,慢慢,慢慢的蒸发就消失殆尽了。
他们的爱好像是酒,封存的越旧,酒味的醇香却大,越是勾人注意。
就在最后一个标示也消失了的时候,苏晴空知道自己应该是走到洗手间了。
抬起头,等着的却是那一潭醇香的酒。
傅斯年似乎在这里等了一会儿的时间了,不知道在等谁,但是看到苏晴空走过来的时候,眼前还是亮了一下的。
“你终于来了?”
没错,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的话,那大概就是在等了。
“怎么样?跟你未来的公公婆婆相的还算满意吗?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把酒水都弄洒了。”
原来刚刚的一切都被傅斯年看在眼里了。
想必他也是看到把酒水洒了之后,断定了肯定会来洗手间理的,所以就等在了这里。
苏晴空的脸稍微有些黑,总觉对方的出现,是来故意破坏一些什么事的。
“相的满意不满意,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正如你所说,我把酒水洒了,所以让个路吧,我要进去理。”
再不弄的话,粘腻的红酒都黏在的脚背上了。
但是傅斯年却依然不为所动。
只是侃侃的站在那里,慢慢的说着话,“你应该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我不会存心的去报复你,但是让我到了,就说不定了,很不巧,我们今天又到了,你也不能反抗我。”
听着傅斯年说这样的话,苏晴空已有一些的慌乱了,“你,你想怎么样?这里是晚会,乱来是不行的。”
其实苏晴空也不是没想过反抗傅斯年的做法,但是两年前的事,都已承认了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所以耽误了蓝琴的病,就表明自己已被钉在了一个耻辱柱上,永远站在无理的这边了。
第一,傅斯年的权力势力永远大过,第二,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