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失的看着傅斯年,“你还是决定要跟这个人继续的纠缠不断吗?”
傅斯年在心反复琢磨了一下纠缠不断这个词,总觉得心里有一块在隐隐作痛,“芳姨,我不可能放弃苏晴空的。”
“即便因为,你的母亲就这么活生生的病死了,即便自私又心机,你也不愿意放弃吗?”
傅斯年低头,眼眸里满是秋,“芳姨,你说的即便这些,我都抱着怀疑,因为我尚且还相信着苏晴空,所以你说的即便,在我这里,是虚无缥缈的。”
芳姨的面容上有多了一抹失,“那如果我说,在那个人跟芳姨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呢?你还会选择那个人吗?”
傅斯年抬头看向芳姨,眼神里都是惊讶和暗淡,似乎这些年岁里,芳姨变得越来越执着,而这种执着不意外的了某一种做偏执的绪。
“芳姨,晴空,从来不会让我在您和之间做选择,人生在世,太多的事,不是能用选择做了断的。
您是长辈,是母亲生前唯一推心置腹的人,也是看着我长大的人,我无法割舍对您的那种亲。
而苏晴空,是我唯一的爱人,我无法在您和之间做任何的选择。”
傅斯年不敢相信,芳姨会让他做个选择。
可芳姨在听到傅斯年的话之后,却如同发疯一般的看着傅斯年,“你唯一的爱人?!你爱错了人还不回头!我真是心寒,替老夫人心寒!
老夫人为了你,这辈子吃尽了苦,担够了心,你却还在儿长!我对你真是失!”
说完之后,芳姨愤然离去,傅斯年也懒得去追了,只是芳姨的反应,让他觉得,有些不正常了。
他唤来了管家,“最近芳姨的体况好吗?”
管家低着头,毕恭毕敬的回答着,“一直有让医生过来,最近医生也没说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想必体况还是不错的。”
傅斯年了眉心,“你让芳姨的医生过来见见我,我有事要弄清楚。”
“好的,我这就去通知,您得空的时候我就让医生过来。”
正当管家准备去做事的时候,傅斯年却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的喊住了管家,“等等,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管家停止住了脚步,“您说。”
傅斯年思虑了一会,开口询问道:“你在庄园里服侍的最久,你觉得芳姨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芳姨没什么架子,但管家也是知道的,跟在这庄园里服侍的人不同,芳姨始终是舒服被服侍的人,一般来说,他们不太好说芳姨的不好,但管家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芳姨对我们都还是不错的,只是,只是有时候,芳姨想要做某件事,就会不管不顾其他人的劝说。
比方说,那颗银杏树,秋日里总是落叶,老夫人的墓碑就在银杏树下,芳姨体不好,不能吹风,可总是不管不顾的去清扫,这么些日子以来,我个人总觉得,芳姨太过于固执了。”
傅斯年听完管家的话,陷了久久的沉默之中了。
似乎,管家的话,正中了傅斯年的某些心事了。
“嗯,我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
海城机场。
跟锦西机场不同的是,这里更加的气派,更加的国际化,明晃晃的调跟偏亮的灯都有些晃眼。
苏晴空的目才来回的在接机的人里扫视了一遍,旁却忽然有个低磁的声音冒出来了,“走吧。”
还顺手接过了手中提着的包包,然后手轻轻的往苏晴空的肩膀上搭去,将跟略显拥挤的人群隔离开了。
那种自然而然的保护,让苏晴空的心头难免的一暖。
“什么时候来的?等很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