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听到我的话以后,干笑了两声,就趴在我的背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按照中年人之前的指引,我和马殊儿、诗妙菱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来到了老村。
刚刚走进村子,就有上百人朝着我们围了过来,直到有人将中年人接走之后,围观我们的人群依然久久的没有散去。
得知我们三个是华夏人之后,一名干瘦黝黑的越南小伙计调笑着用华夏语对马殊儿和诗妙菱说道:“两位姑娘,你们咋长这么好看呢,我咋长这么难看呢?你们是不是有梦让人长好看的籍,到我们家里面和我聊聊好不好?”。
“多水灵的姑娘啊,这皮肤白的真想扑上去咬上一口!”。
“姑娘,看看我长得怎么样?我模样在老村中是最英俊的,要不你们两个都留下来嫁给我吧。咱们靠山吃山,逍遥一辈子”。
听到四周响起的阵阵声音,我忍不住大声说道:“都给我滚一边去,谁要是再张口放屁,小心我对他不客气!”。
“黝黑,脾气倔啊!怎么的,华夏人跑到我们越南来,想欺负我们呀!”。一个高大约一米六五,体格强壮的越南小子,径直的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一拳将他砸到在了地上。
看着我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又有十几个老村百姓娃娃大着冲了出来。我见状毅然不惧,脚步横移了几步,直接来到了人群中。我手脚并用,拳脚就像闪电一般不断的挥舞,不一会就将十几个闹事的老村百姓全部打倒在地。
这一下终于震慑住了众人,我快速的上前两步,抓住了一人的脖颈,让他带着我去了伤那名中年人的家中。
低矮的茅草房,墙壁是用竹子夹着泥土制的,和华夏南方许多建筑有些类似。房子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动的皮,还有一些我不出名字的药材。
还未推开中年人的房门,就听见屋里面有阵阵哭声传了出来。我松开了右手,被我抓住的那人,得以解脱之后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我轻轻推开竹子编着的房门,两个中年妇还有三个小孩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见我们三人,其中一个中年妇愣了愣,连忙跑到我们面前对着我们说道:“谢谢你们!将福贵送了回来”。
“举手之劳而已,用不着谢,对了,福贵的伤这么重,你们给他找医生了吗”?着一旁病床上,陷昏睡的福贵,我低声问道。
中年妇摇了摇头,又低声哭了起来,见到这一幕我的鼻子忍不住一酸。从兜里面掏出两千块钱,我塞到了中年妇的手中,对着说道:“福贵的被地雷炸断了,恐怕保不住了,这些钱你拿着,先替福贵找一个医生把他上的伤势稳定下来”。
中年妇握着钱,正要道谢,一道沉沉的声音突然从屋角一黑暗传了出来。“把钱还给人家,人家救了福贵的命,我们不谢人家,已做得不地道了,你收下人家这么多钱,你的心里面能够踏实吗”?
我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屋角黑暗中坐着一个满脸沟壑的年迈太婆。这太婆约莫七十岁,半眯着眼睛,坐在一张竹子做的太师椅上。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名太婆就是福贵口中那个来自华夏的母亲。
对着想要还钱的中年妇摆了摆手,我径直的走到太婆的边对着说道:“来得路上听福贵说,大娘,您也来自华夏,不知道您老来自华夏哪里”。
“背井离乡五十年,家乡在脑海中早已了一段珍藏的记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听到太婆的话,我讪讪的笑了笑,最后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太婆的上。太婆的手中握着一红的长绳,长绳的一端系着一块竹片,另外一端系着一颗某种动的牙齿。我的神力远远的超过了常人,我一眼就能看出,太婆手中这东西不是普通的饰件,它隐隐的有着能量波动传出来,应该是一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