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凌峥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摘下墨镜“不用想也知道麦一流的品位也好不到哪里去。”
咕嘟咽了口唾沫,麦豆豆问他道:“在生意做完之前,我住这里?”
“暂时住这里,不过你要住酒店的话也没什么问题。”
“还是住这里好了……”拎着箱子喜滋滋道:“我的房间在几?”
“在……”男人说着带头往前走去“跟上!”
“好!”
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一口气爬到了五,气吁吁的麦豆豆放下箱子,痛苦的捂住肩上的伤口道:“呼,终于到了!”
男人扫一眼,转而又向下走去:“我忘了,其实你的房间在二!”
“啊?!”麦豆豆额角划过一道黑线,咬牙切齿的攥小拳头“凌峥!你玩我!”
“你来咬我啊。”他冷嘲一声,心不错的向下走去。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麦豆豆恶狠狠的咬着牙龈,重新拎起两只箱子,一路艰辛的向下走去。
终于到了自己的房间后,将箱子一甩,就呈大字型躺在了这张巨大的软床上,无限悲凉的叹道:“凌峥你给我记住!此仇不报非君子!非君子啊!”
“你是子,不是君子。”鬼魅一样的声音在房响起,麦豆豆一个鲤鱼打坐了起来,警惕的看向进门的人。
凌峥将手上的医药箱扔了过去,赶抬手去接,带痛了肩膀的伤口,让倒一口冷气。
男人好整以暇的摇摇头,啧啧叹道:“你知道这什么吗?Nozuonodie!你说你好端端的让别人给你拎行李怎么了?能把你的行李吃了?”
后者不满的看他一眼:“如果我知道你这么恶毒,还带我爬五这么高!我怎么也不会自己拎行李!”
“呵,”短促一笑,男人双手兜,慢慢踱步到面前道:“要不要我屈尊降贵给你换药?”
“不敢劳驾!”的屁往后一挪,尽量离男人远了点。
“怕什么,又不是没给你换过,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你还这么害,我就得怀疑你是在勾引我了。”
他的声音充满魅,脚下不停,又上前一步。
麦豆豆双手叉在前,严肃道:“你出去!”
“哈哈哈!”调戏功的他一边大声笑着一边走出门去。
很多时候麦豆豆都在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和进行某种拉锯战,两个都不愿服输的人,非得看到对方吃瘪心中才觉得痛快?
然而自己换药到底还是有点费事,没想到这个凌峥也没想的那么坏,还派了一个佣过来帮。
咬牙忍痛,但同时被这佣娴的手法惊呆了,“怎么,您也在部队呆过?手法娴啊。”
佣抬头冲微微一笑说:“麦小姐我晓萍就好,我没在部队呆过,但医疗是我大学的必修课。”
“哦,你学医的啊……难怪……”
“不,我学的专业是家政,任何领域都有涉猎。”
麦豆豆不自的打了个寒战,苍天大地观音菩萨!连做佣都得大学文凭,而且还多才多艺的,一个小导游以后就业压力岂不是更大了?
“好了,”晓萍的年纪不大,二十五六的样子,微微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温婉可人“已都弄好了,您觉得怎么样?”
麦豆豆机械的点点头道:“好的,好的,谢谢你了。”
“麦小姐不用客气,马上就是晚饭时间了,您稍后可以下用餐了。”
“好的,给你添麻烦了。”
“您太客气了。”
晓萍说完就拎着医药箱走了出去,一将房门关上,麦豆豆就再一次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