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退烧贴,有冒冲剂,有各种营养,各种药片,而且一看这些都不是自家的东西,顿时有点懵了,还觉得刚舒服了一点的脑袋又晕了起来。
谁买的?干爹?凌峥?
正纳闷呢,房间的门就从外面被推了开来。
“你醒了?”
豆豆向说话的人看去,只觉得似乎有万丈芒从那个人的上散发出来,差点闪瞎自己的钛合金眼。
皱着眉头,眯着眼仔细一看,先是有点小小的失,继而又被另一种喜悦冲昏了头脑:“风哥?!”
“嗯。”程峰站在门口,背对着客厅里白炽灯的芒,看向床上坐着的人:“觉得怎么样?”
你觉得怎么样?原来,这句话是他说的。
心里有一点点的是失落,不过这对豆豆而言,却又有另一种喜悦,点头说道:“好多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就来了。”
“早上……”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五点。
因为是冬天的原因,下午五点,A市的天就完全黑了下来,人们也开始欢庆平安夜了。
“那……这些药,是你买的?”指指桌上的东西。
“嗯。”程峰点头:“你一直被烧的迷迷糊糊,吃不下药,所以只能喝药剂,看来有点效果。”
他说着已走到床边,拿起一个糖浆一样的小瓶子道:“要不要再来点?”
“不,不用了。”豆豆有点不自然道:“我又不是小孩……吃药就行了。”
“好吧。”
豆豆有点不好意思的,好在自己没有穿睡,而是穿的绒睡,不然现在会更加别扭。
说起来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大夏天穿着比基尼都不觉得什么,大冬天稍微穿件睡被男人看到都会觉得害。
“谢谢你风哥……今天,一直是你在照顾我?”
“嗯,你饿不饿?”他再一次询问。
“没觉得饿……对了,干爹在家吗?”
“不在,我给你煮了粥。”
“好……谢谢,不过我得洗漱一下,那个,干爹你来的吗……”
“嗯。”
豆豆了然点头,干爹肯定去做自己解放孤独妇的重任了,但又担心儿这个病怏怏的妇没人照顾,这才把程峰给来了。
抬头看着边站着的男人,只觉得他高高大大的,只能让自己仰。
穿着一件灰的针织,包裹着他发达的体,下是一条黑的休闲裤,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居家,任谁也不能将他和黑道赫赫有名的聚散流沙组联系在一起。
蓝的瞳孔之闪过一道芒,凌峥问道:“你在看什么?”
“啊?”豆豆有点尴尬,赶移开目:“没,没什么,我要起床了。”
“好,起来吧。”他言简意赅的说完这三个字,就转离开房间里。
豆豆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果然看到了好几个未接电话,未读短信,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统一选择无视,一会再一一回复吧,现在先起床!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脑壳还疼疼的,可能躺的时间太长,晕乎乎的有点找不着北,但好在现在的起码能真切的到热了。
也能觉得鼻子里呼出来的气是热的,脸颊烫烫的,这应该是个好现象。
洗脸刷牙,走进客厅。
沙发上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调换电视节目,整个人看上去非常随,灯打在他的脸上,让他这位亚欧混人的面部廓显得坚毅分明。
“风哥,你吃饭了吗?我做饭也不好吃,要不然,我给你外卖吧?”豆豆这么提议。
沙发上的人站起道:“我吃过了,你别担心,来,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