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已经训过我了……”姜源说话的时候显得有点无地自容，这个不管在年龄还是阅历上都要比他多很多的男人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刚才你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力挺我，我真的很惭愧。”
凌峥抬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这个公司是我爷爷和姜董他们凝结出来的心血，其实到了我们这一辈，守业远比创业难，我们能将他们的口碑和心血守护好，这已经很难得了。你我也都不是外人，对彼此也非常了解，我知道，要不是有人从中作梗，你也不会在乎这一点点的私利就毁掉自己多年的声誉。”
“凌总……”听他这么说，姜源更是无地自容了。
“虽然我们不是艺术家，但将公司经营好，目之所及，都是我们的地产，我们的食品，我们的输出文化，全球大众的生活都离不开我们，这就好比一个艺术家用自己的作品影响了世界。”
“您说的没错，没错。”姜源不断点头说道：“我真的不在乎那点钱，也不在乎那一点私利，说真的，虽然我的身家和您没法比，但也真到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地步了。之前的事，是我犯浑，是我糊涂，我的思想还不够成熟！是我以权谋私了！我向您保证，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一个月前，他还对这事抵死不认，一个月后，认错态度良好不算，在那里赌咒发誓，思想觉悟倒是挺高。
凌峥微微勾唇，点了点头，他知道，姜源现在有这种觉悟归功于姜董在这次公司改革中的大刀阔斧，把个人股票悉数上交，还要拜林家庆等人所赐，要不是他们彻底被自己搞垮毫无翻身的可能了，他恐怕还会抱有侥幸心理。
“凌总。”温迪在门口敲敲门道：“有客人。”
姜源道：“行，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您尽管放心，我造成的烂摊子，就是跪着我也给您收拾好了。”
“以前你在公司的能力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你只是不用心，否则进入董事会也是迟早的事情。”
姜源听他提到董事会，如今已经一贫如洗手无股权的他不禁有些跃跃欲试起来：“您就放心吧，这边的事我一定会处理好。”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