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傅墨来了之后,没有直接去见他婶婶,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先回迪拜,把事理好再回来。”
傅庭渊那张近乎妖孽的脸上,满是是生无可的表。
“哥,你是认真的吗?”
傅墨淡淡的视线从自己弟弟的脸上收回,向走上走去。
后,响起傅庭渊愤愤不平的声音,“我傅庭渊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你为何对我如此歹毒?哥,我可是你弟弟啊,你这专业坑弟一百年,你很爽吗?”
傅墨:“嗯。”
傅庭渊卒。
傅墨上,来到了宁君兰所在的卧室。
这里是傅墨位于帝都城南的一栋房产,常年没人住,四周没有其他住户,很安静。
这两天,宁君兰就一直在这里,不得外出。
电话开机之后,傅墨也接到过傅孙氏和傅泰文的电话,都是给宁君兰求的。
其实这一次,傅墨也不准备将宁君兰怎样,只是让后悔一辈子而已。
站在门口沉默了一段时间,傅墨终于开门进去了。
卧室很安静,一点人气都没有。
傅墨扫了眼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宁君兰,将门缓缓关上,走了过去。
宁君兰在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时,就有预,是傅墨来了。
此刻,人进来了,那悉带有压迫的气息,更是让不用抬头看就确定,确实是傅墨来了。
在历了最开始的癫狂歇斯底里和愤恨之后,此刻的宁君兰看上去很平静。
放下了手中的书,缓缓抬起头,犹如利刃的视线落到了傅墨那张一点表都没有,冰冷的俊上。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傅墨现在,真的已千刀万剐了。
宁君兰周的气压越来越低沉,让人无法呼吸。
可面对的是傅墨,气场上,终是占了下风。
傅墨缓步走了过去,看上去慵懒随意,可却并没有人认为,这样的傅墨,是温和的。
了解傅墨的人都知道,当傅墨外表越是平静,就代表着,那个惹怒他的人,已被判了死刑。
宁君兰该庆幸的是,是傅墨的母亲。
此刻,宁君兰见傅墨走了过来,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嘶哑,“你总算面了,那个小娇妻,安抚好了?”
这话里,满满的讽刺和鄙夷。
傅墨并未言语,在宁君兰的对边坐下,淡漠地看着宁君兰,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其他人在他面前,如同最最渺小的蝼蚁,生死,只是他的一句话。
宁君兰微微收回了神之间的鄙夷,严肃地问道,“你到底把你舅舅怎样了?”
傅墨缓缓垂下了眼帘,大拇指轻轻挲着昂贵的宝石袖扣,整个人看上去云淡风轻的。
“舅舅……”傅墨拉长了尾音,抬眸看向宁君兰的时候,忽的轻笑了出来,“现在还在医院,生死……未知。”
宁君兰撑大了双眸,很难想象的出傅墨是怎么做到,将一条人命说得那样轻松,就仿佛是在说,今天的午餐很棒。
生死……未知?
宁君兰心一沉,整个子都在瑟瑟发抖。
猛地拍案而起,声音尖锐而颤抖,“傅墨,你还是人吗?”
傅墨勾了勾,笑得森冷,却又高贵,犹如英俊矜贵,却又嗜如命的,吸鬼。
“母亲,您是不是忘了,舅舅,可是您害的。”
宁君兰红了眼睛,死死咬着牙才忍住了泪水,那从咙口发出的声音,凄厉而又愤恨,似是要召唤黑暗中同样不甘的鬼魅,“傅墨,君修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傅墨轻笑了一声,将宁君兰脸上的恨意和愤怒悉数纳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