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查到这里就开始怪异起来了。
失踪人员总共七个人,七人中向辉三个是县一中的学生,另外四人则是其他人,包括各种工作的人,其中还有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这些人中有个共同点就是都曾出庭作过证人指控了一件谋杀案!
我仔细问过陈,向辉也是证人之一吗?
陈摇头说与向辉玩的那个朋友才是证人,而且他还是县领导一把手的儿子,他估计如果这个失踪案跟之前的谋杀案有关,那么向辉的失踪很有可能是被他那个朋友连累的。
唯一的线索就是很有可能和一个月前的谋杀案有关,本来按照常理顺着往下查总能揪出蛛丝马迹来,可是刑警刚往下查就被阻断了,因为一个月前的那个杀人犯是个孤儿,不但如此,他已病死在看守所了。
这样就排除了报复杀人的动机,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由于案子牵扯到了县领导一把手的公子,所以上面把案子压了下来没让宗教局出面,从现在的况来看也暂时找不到一丝关于灵异的况,这才是让陈觉得棘手的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我跟陈去了一趟县看守所询问那个病死的犯人况,白羽则是回到了乡镇上去看自己的父亲。
我跟陈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后我发现这人其实还不错,三十好几了还没结婚,一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全县所有的困难案件几乎都是他破掉的,本来说按照他的能力早应该升迁了,但他混了这么多年依然只是一个刑警大队的队长,这与他的脾气多有点关系。
他这个人从不溜须拍马,也不结领导,实实在在的一个人,所以没有政*治资源,没人肯为他说句话,但他也表现的不在乎,诚诚恳恳的为老百姓做事,确实是个很好的警务人员。
到了看守所的时候,狱警已提前迎接,陈黑着一张脸径直走到办公室,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开始大骂:“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嫌疑人一审刚完上诉期间,人竟然会死在里面,你们还没有上报,是不是管教都不想干了?”
办公室里坐了四五个管教,人人被骂得把头压得很低,其实管教这种份真的不好当,几乎没有一个正编的公务员愿意干管教这门活,基本上干管教的都是在部队上或者工作中犯了错了分被派到这里来的。
所谓的管教看似是在编人员,其实跟坐牢也没什么区别。
不同的是犯人蹲在看守所没自由,而他们是被关在看守所同样没自由,整天只能呆在里面,下班后宿舍就在看守所,还不一定能出去,这是非常苦的生活。
面对陈的质问,其余管教都低着头不说话,只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着脖子道:“人死文件已送上去了,不是批文还没下来嘛,都是一帮杀人犯,死不死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又是病死的,谁也没办法啊。”
“笑话!”
陈冷笑一声道:“这个案子虽然不是我办的但我也知道犯罪嫌疑人正值年轻,无缘无故会病死在看守所,公*安医院是吃干饭的?真的是病死吗?你们看守所里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别人能骗的了我吗?整天就知道吃拿卡要然后弄里面的犯人,你们也不想想,犯人记恨上你们出去以后,整天就盯着你们这些整他的人,你们下半辈子能过得安心吗?你们敢走出看守所一步吗?”
我没想到陈脾气还大,上了就是一通臭骂,那些管教还不敢还,说实话,我虽然对看守所里的一些规矩不是很懂,但多也听过一些,既然人都死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当即制止了陈,道:“我现在需要看尸体!”
陈一愣:“看尸体做什么?”
我低声对他道:“判断是不是尸体的魂魄化为厉鬼作案?陈,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人是含冤而死的,死后定会化为厉鬼报仇,所以必须看到尸体。”